困境,都在他脸上看不见丝毫愁苦绝望,只从从容容做自己的事。

依旧不管遇到怎样卑劣的人,都在他眼中找不到丝毫仇恨愤怒,只平平静静走自己的路。

仿佛这世上,没有任何人或事,能真正触动他的心。

身在红尘中,心在红尘外。

哪怕近在咫尺,却触之不及……

贾玩低着头,在他腿上几个穴位上反复按揉,口中道:“我听说那张友士,手底下确实有两下子,绝非一般庸医可比。殿下要借他的手治好‘腿伤’,哪怕以误打误撞之名,也骗的过别人,骗不过他,毕竟若真有好转,脉象和反应瞒不过人……虽他应该不会到处乱说,但少一个人,知道总少一份风险。”

赵轶看着贾玩,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。

“所以……”贾玩拍拍手起身,道:“不必谢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