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已三四年不曾入京。
裴徊光从璃雅水走出来,膝以下的衣裤和靴子尽数湿透。立刻有内宦捧着干燥的棉巾疾步赶过去, 跪在他脚边, 快速为他吸了吸腿上的水渍。
裴徊光脚步只是一顿,由他们简单擦过,就继续往前走,走到皇帝面前,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得了密报,锦王有行刺谋反之心, 欲押往昭狱拷问, 锦王反抗, 只好就地正法。”
寂静的宴席上,裴徊光淡淡的声音飘进众人的耳中。
皇帝叹了口气,说道:“没想到皇弟竟有这等心思,还好有徊光在啊!”
忽然有一姓赵的武将站起来,高声质问:“敢问东厂可有拿人的证据?锦王意欲谋反行刺难道全凭你一张嘴!”
裴徊光将擦过手的湿帕子随手一团,递给身边的内宦。他神色淡淡,没什么表情,再开口:“东厂拿人自然有证据。咱家不仅有锦王谋逆的证据,还怀疑赵将军与锦王谋反一案有牵连。还请赵将军往东厂走一遭,调查清楚。”
“你含血喷人!”
裴徊光招了招手,伏鸦立刻带着东厂的人一拥而上,将赵姓将军堵了嘴,带离宴席。
沈茴站在远处默默望着这一幕,心里并没有多少锦王死去的欢喜。
本就到了守岁宴结束的时候,又恰巧遇到了这样的事情,这宴席也就散了。
?
裴徊光回到沧青阁的时候,沈茴已经等在那里了。她坐在沧青阁三楼的窗前,逗着笼子里的鹦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