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摸着男人的性器也会让自己舒服。套弄着龟头,指尖蹭到点点湿意,手心被滚烫的肉棒弄的潮乎乎的。
闭着眼睛感受,不懂为什么摸着他的,自己底下却越来越空虚。
“湿了。”
季青林红着眼,缰绳勒住他身体里的万马奔腾,柔声细语:“你湿了我湿了?”
“卿卿乖,不摸了,再摸老公要炸了。”
他的万般柔情让杨惠卿也失了分寸,有了依仗更加大胆。
她翻身坐起,跨坐在男人大腿上。
被快感和欲望润出来的眼神,又欲又骚。她直视着季青林,上身倾向他,在他耳边轻喘,呼吸都喷洒在季青林耳边,他的耳朵瞬间变得红艳欲滴。
她的味道,她的喘息,对季青林来说无疑是最猛烈的春药。
阴茎肿的脑仁疼,他额头青筋暴起,硕大的汗珠滴下来,杨惠卿歪头舔走。
他喉咙滚动,忍无可忍,在爆炸前想要自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