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瑜伽大师都得犯难,他迫不得已庇股也抬起来。
这样一来,孟礼被迫依靠膝盖和脑袋承力,变成两个支点,整个人呈三角形……像一只拱地猪,也像一只毛毛虫。
不管什么吧,孟礼急抽一口气:“你要干什么都赶紧,你不要脸我还要。”
路秦川蹲下身在他脸上拍拍:“好。”
西装裤解开坠地,里面两层也一样,然后,然后路秦川好一会儿没动作,孟礼又想开口催,忽然面前地上的红酒瓶被拿走。
“你,”孟礼心跳跳漏一拍,“你搞什么——”
热,很热,路秦川的手很热,他的手是握真皮方向盘的手,是握百保力拍子的手,手心也不柔软,指肚带茧,孟礼紧提一口气。
路秦川一向收拾自己很上心,总搞得人五人六的,指甲修从来剪整齐平滑,可是刺刮在肉上还是有淡淡的痛感。
“你别,你不用,”孟礼泯一口气换一边脸着地,“直接来吧。”
身后上方路秦川意味不明:“别急。”
孟礼感到换了一个……很凉的东西,圆的,倒不是直径很夸张很难容纳,而是……
有一股力,涌动的、更加冰凉的、磅礴的,不计后果地,奔进孟礼的身体。
两个人在一起之初,表白吻亲完很长一段时间,孟礼很抗拒进一步的接触,说不干净。
他俩第一回是路秦川趁人之危,孟礼刚刚从社里拉练回来,路秦川谎称“哥扶你冲凉”,骗到洗手间以后拿出来偷偷买的东西,软袋、接管、接头,里里外外给他洗一遍。
然后就很干净了,可以宰来吃了。
这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,一点一点地流经和不间断地冲刷,最后被填满被消耗被抽走所有力气,超量的液体在冲荡,淹得孟礼丧失语言功能,啵地一声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身后咣当一声,空的红酒瓶被路秦川随手扔到一边。
“路……”
“嗯,在呢,”
路秦川摸摸他,把他的手腕解开,但是他没力气动,路秦川很满意,把他的衣服穿好,耳语似的在他耳边说,“你也不希望弄脏妆造部的衣服吧?乖乖的,嘬住,卡紧点,跟我回办公室。”
孟礼脱力躺在地上,动都不敢动,太多了啊!他发誓只要他换一个动作就会漫出来,他的西装裤就会遭殃。
不敢想,不敢想一路走到路秦川办公室会成什么样子,途中一定会遇到公司各种各样的员工,弄脏妆造部的衣服顶多照价赔,可是脸丢出去,谁给赔?
“我错了,”
孟礼眼睛四处打量,看看有没有能解决的容器,“别去你办公室了,行吗?”
路秦川置若罔闻站起身,皮鞋尖踢踢孟礼小腿肚:“你这裤子本来过于白了,起来。”
孟礼脸色发白,一抽一抽地疼,人的肠子又不是没有感觉的塑料管,有时候吃点冷的还会肚子疼呢,何况直接接触冰镇红酒。
“真就,”孟礼仰起眼睛看路秦川,“真一定要这样吗?”
路秦川捡起剃须刀放进口袋,走到门边,手搭上门把手。
“路秦川,”
存储间地板上孟礼叫他,“走路一定会流出来,你知道的对吧。”
以前路秦川也会玩这种把戏,勒令孟礼守住,多长多长时间内不能流出来,但那是米靑液,酒这种密度,不可能拦得住。
被看见,被议论,在所难免。所有人都会知道孟礼是个什么货色,是怎样在公司里被满贯,他的庇股是用来卖的,是用来盛东西的,他就是个容器,还喝红酒呢,真贪嘴,真贱。
“你知道的对吧,路秦川,”
孟礼问,“一定要这样吗,路秦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