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乎能用在人的眼睛上。

那意味着这本书的作者或者学生,说不定可以治疗乌列尔。

爱洛斯还记得当时金斯利家的医生看过乌列尔,说的都是:“我无法医治,想要快些好需要找更高明的医生。”

爱洛斯当时以为这只是拒绝,现在想来,莫非他们心里已经有更高明的医生人选,只是没有告知?

爱洛斯连忙翻动这本书,封皮上没有,那最后一页一定会写是谁所著。

书页哗啦啦翻动,从中掉出一张书签,爱洛斯都来不及去看。

但翻到最后,空无一物,只有抄书人的姓名,确实是个金斯利。

爱洛斯失望地放下书,捡起那张飘到书架下的纸。

这居然是一张送去发行的序言。

字迹一模一样,就是封底的那人所写。

这居然是他的书?再看时间,八年前。

那个人不会还活着吧?

爱洛斯想到这里,即刻起身想去找温问一问。

冲到门边,他看到外面的月亮,才想起现在是半夜。

爱洛斯正要摸到门把手的手也放下了,却忽地听到门外传来骚动。

“爱洛斯殿下去哪里了?”有人在问他的行踪。

这么晚了,谁要找他?

爱洛斯出门时对仆人说过他在哪里。

但想到乌列尔一个人被吵醒,发现自己不在身边,爱洛斯蹙了蹙眉走出门去。

他几乎是刚迈出房间,就被匆忙的仆人截住,领到了会议厅。

城堡的夜晚难得灯火通明,有往来的人匆匆行过。

害爱洛斯怀疑地看了两次挂钟。

大厅里点着幽暗的灯,嘉儿和博伊德几人都在,只是因为来得匆忙,连嘉儿都只穿着一件单裙。

“出事了,爱洛斯殿下。”

爱洛斯的手被一双苍老的手握住,那人干燥的褶皱摩擦着他的手。

爱洛斯细看之下,发现说话的是博伊德的哥哥,在发黄的灯下瞧不清他的眼睛是否泛红,但爱洛斯听到了哽咽的鼻音。

他怎么如此激动?

爱洛斯环顾四周,没有瞧见乌列尔的身影。

爱洛斯眼里的“出事”,首先就是乌列尔的事。

爱洛斯的心脏怦怦跳着,有种生怕对方说出“我失手将你最心爱的藏品打碎”的心情。

“怎么了?”

爱洛斯在听到这声音后,大大松了一口气。

是乌列尔的声音,爱洛斯望过去,门口的是刚被人带到的乌列尔。

他红发散在肩头,眼罩潦草地系着,身上还披着爱洛斯的外袍。

乌列尔看不到众人不够友善的目光,爱洛斯替他看着。

接着他听舅父轻咳了一声:

“殿下,怀德兰德向我们宣战了。”

不止爱洛斯,所有人的面色都凝重起来,再顾不上谁穿了什么衣服。

爱洛斯立刻询问情况。

舅父展开地图,在一张写字台大的地图上,两国边界一片核桃大的土地被他圈起来。

“这一片已经沦陷。”

爱洛斯朝乌列尔复述了起止的位置,乌列尔的眉头蹙起,惊讶道:“怎么会这么快?”

爱洛斯初看也吓了一跳。

这才几天,尤其是这几座城的防守一直很坚固,连缓冲都没有,竟一击即溃吗?

根本就是已经突破防守,发展为压倒性的胜势时,才有可能出现在敌国腹地的情况。

怀德兰德人是北方人中的精英与西部部族混合的最强势种族。

继承了两方所有的优势,既体格高大健壮,又有应对恶劣丛林环境的经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