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似鸢尾的花,身姿、面容、装扮都看起来美丽非常。
爱洛斯却在路过雕塑时停住了脚步,露出一种很困惑的神情:
“乌列尔,你见没见过他?”
乌列尔猜爱洛斯应该是记忆有所恢复,连忙也细看。
可圆滑的石料上没有丝毫颜色,这个年纪的漂亮男孩若没有一些独特标志,几乎都一个样。
乌列尔看了半晌还是摇头:
“有些熟悉,但我想不起。”
两人只能揣着疑惑走进。
三道拱门都通往庭院与同一个大厅,在乌列尔与爱洛斯走进后,又碰上了其他引路的灰袍人。
“你们这是新的,我瞧着也面生,刚来到这里吧?来,坐在最中间的位置上,这是我们这是给新来者的优待。”
但凡穿着灰袍的,与人讲话时就格外和气。
很难想象,这群人会有他们之前在城门口瞧见的那种,手握刀兵、蛮不讲理的同僚。
两人转眼已经进来大厅,大厅的构造简单。
这座城的人称呼此地为神庙,乌列尔环顾四周,发现构造很像一个开放的教堂。
最前面是祭坛和布道坛,阶梯下就是信徒就坐的位置。
温曼的这种建筑不多,但也存在,乌列尔感到很熟悉。
他和爱洛斯被引到了第一排中间的垫子上,这位置实在太好,四周有人望过来就一定会越过他们。
台子很低,下面的民众也都是席地而坐,布道的矮桌上有盛水的圣杯,还有燃烧的蜡烛。
算算时间,十分钟已经过去,爱洛斯如果想要不引人怀疑,就不能再公开说话了。
“你猜他们要做什么?”
果然,爱洛斯光明正大靠近乌列尔怀里,小声问他。
乌列尔不确定,但猜他们是要讲点什么。
他先把自己发觉帕子味道不对的事告诉爱洛斯,接着陪爱洛斯猜测起来。
爱洛斯指着上面的水和一些“圣物”,说他们待会儿说不定有魔术要变。
有爱洛斯在,即便在昏暗压抑的大厅,乌列尔也感到轻松,他甚至有些期待可能会发生的“魔术”。
直到整个大厅都被坐满了,台上左右各三只的垫子都坐上了六个人。
从乌列尔的角度,左手边这三人其中一个就是那个秃头男人,还有一个长胡子老头,和将拐杖放在一边的老婆婆。
右边的三个人,是黑发、深棕头发还有金发的三个年轻人。
他们一开口,乌列尔就感到一阵恶寒。
这些内容,他听过。
就在那个集会上。
六个人开始轮流讲述关于他们的神的故事,互相补充。
这次乌列尔听得很细,六人被左右划分成两拨人,但凡有一些人讲了和他记忆中不同的内容,另一拨人纠立刻纠正。
但在乌列尔听来,即便曾经是在那样紧张的环境中,听众还是一个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去听的乌列尔。
但王城那一个人讲的,仍是比这六位加起来都还要更生动。
不过这六人也绝非草包,就像爱洛斯说的,这六位哪怕到集市上卖南瓜,都绝对能卖空整个瓜田。
听他们讲话,你会不自觉感到对方认真而且真诚。
他专注听着他们的发言,尽量不被代入到他们的情绪中去。
收集着这六个人的信息。
这六个人就是灰袍人中的长老,他听到他们互相称呼,大都用星座来做代号,不知道48个名字是否占满了,但至少说明还有更多的人。
黑发的青年和棕发的青年似乎是一对兄弟,两人一起讲述时默契非常,金发的青年年纪更大一些,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