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0-40(10 / 41)

才舍得月子的时候做醪糟吃。

贺晏忍不住泼冷水,“不一定啊,也可能会失败。”

余满:“不会的,贺大哥肯定可以。”

这招儿是学贺大哥说的“鼓励/肯定”之法,余冬冬每回哪怕是拔几根草,抓两条虫回来,贺晏都要大张旗鼓地夸赞一番。

夸得余冬又骄傲又开心,兴冲冲扑进去,恨不得再多拔几根草,多抓几条虫。

好大一个高帽戴在头顶,贺晏心虚地往上瞟,“我现在出去找原材料,很快。”

贺晏出去后,余满强忍住的嘴角立马翘起来,头埋起来乐得不行。

而有着巨大的压力,贺晏拿着锄头和刀,在路边就摘了一把小叶辣蓼草,又从竹林薅了一把苦竹叶,林子里的桑叶、肉桂叶、扁豆叶,桔树叶。

背篓里各种草啊叶子,余满凑过来看,“这就是酒曲的原料了?”

“对,这是甜酒曲的原料,白酒曲的略微不同,这个口味会稍微甜、酸一些,口感会比白酒曲做出来的醪糟更好吃一些。”

“好。”

凑齐原料后,贺晏按照记忆中的用量大概抓了一下,混在一起躲成碎,过滤出粉末备用,碎碎用用清水浸泡。

“这就好了?”余满好奇。

“还没,等泡上一晚,只要过滤的汁液,再把这些粉末筛进去,掺入粘米粉,戳成球就可以了。”

发酵两天,晒干,一个个甜酒曲就完成了。

说完,贺晏再次补充道,“顺利的话,是这样,不顺利的话就……”

怀着期待的心情,很快又到了第二天了,这天他们要做的东西就多了。

早上给惠如楼和沈记食肆送完豆干豆皮二人就携手回家了,到家后抽空把酒曲给搓了,吃过饭就开始琢磨着熏豆干。

四人烟熏火燎一通折腾,一下午折腾去了六七斤豆干,才将熏干的时间火候把握住,卤干的调料给配比清晰。

……

翌日,阳东县。

太阳从地平线升起,朝霞变幻莫测,埠头河边倒影出瑰丽绚烂的画卷,水波粼粼,画卷又层层卷卷,被渲染成新的景色。

怡人的景色没有引起大家的驻足,而引发街头巷尾热议的却与一道吃食有关。

“你听说了吗?昨日林会长生辰,罗老爷和刘老爷就差打起来了!”

“什么?你给我详细说一说,怎么就打起来了?”

那人神秘道,“还不如跟豆干有关……”

“豆干?”另一人纳闷,“不会就是我们现在在吃的这个吧?”

“还真是!听说前些日子罗老爷给林会长呈上了一道点唇豆脯,引得林会长赞不绝口,趁着林会长生辰,罗老爷便想再接再厉,一举拿下商会副会长,没想到刘老爷打的也是一个主意。”

那人越说越大声,周围食桌上的顾客忍不住侧耳倾听,见他听了着急问,“别卖关子了,然后呢!”

“一道点唇豆脯,一道据说的新出的,名字叫什么松香……总之是一个玩意儿做的,两道菜,你们猜猜哪道菜是哪个老爷的?”

“哪个老爷的?”还有人捧哏。

钱掌柜乐呵呵看着大堂的热闹,也不上前阻止,钱小山问,“叔,我们不去阻止他们吗?”

“不用,让他们说,”钱掌柜说完,提醒道,“你现在去余记豆腐摊,等他们一到,问他们那有没有多余的豆干,有的话我们多要三十斤!豆皮十斤。”

“三十斤这么多?”钱小山惊呼。

“对,快去吧。”

钱小山走后,大堂的戏还在继续,揭晓了罗老爷端着松香豆干,刘老爷则端着点唇豆脯后。

那人清了清嗓子,“你们再猜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