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痒吗?”他试探性地用毛巾碰了碰我的私处。
“一点点。”我习惯了要否定,可又不擅长撒谎,只好弱化程度。
接着我便感觉到叔叔将毛巾按到了我的花穴上,一开始先是极轻的力度,后面又稍微加重了力气,但还是如挠痒痒那般小心。
“嗯……”
我好像意识到了,这种奇妙的感觉,是舒服的,很舒服的。
“站不稳可以扶着叔叔。”他把我的手放到他的肩膀上。
我能感受到他身上宽厚的力量,很有安全感。我双手扶在他的肩膀上,弓着身子忍不住喘息,实在撑住了才主动开口问他,“叔叔好了吗?”
“再忍一忍。”他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