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毘人。房间里残留着酒气和某种黏腻的气息。余光里,有女人的贴身衣物散落。
大家族里总有这样的事情,地位卑微的女人为了更好的生存,不得不想尽办法依附于男性上位者。
你压下心底翻滚的厌恶,假装什么也没看见,安静恭敬地跪坐在男人面前。
禅院家年近六十,虽然近年来耽溺酒色,权力和享乐腐蚀了他镌刻般的面容,但身为顶尖的咒术师,依然远超常人硬朗健硕。
此刻他歪着身子倚在靠枕上,精壮赤裸的胸膛上还有新鲜的抓痕,捞起身侧的酒壶灌了一口。
你垂下头,声音平稳:“非常抱歉,直毘人大人。天逆鉾,我没能带回来。”
禅院直毘人把玩着酒壶,看也看没看你:“哦?”
“我去的时候,五条家已将其破坏。”
“是这样吗?”
骤然间,你心跳如鼓,血液疯狂激涌,本能地握紧拳头。
下一刻,庞大的咒力汹涌而至!整间和室充斥着无形的暴力,压得你抬不起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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