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移了几分,沈辞闷声道:“什么...烤全羊?”
傅砚观强压着嘴角,道:“知道你喜欢吃,下午的时候秦溯去镇上买的,烤了一下午呢。不过没事,累了就睡吧。”
沈辞刚才气急了都没在心里骂傅砚观,可现在却开始问候傅总的十八代祖宗了。
这么大个董事长,情商这么高,怎么就不知道给他个台阶下呢?
沈辞深吸了一口气,决定自己给自己搬台阶。
“我其实也不是很累,而且你们两个吃饭肯定也没意思,我还能...还能陪你们喝点。”
沈辞说完就下了床,半点不给傅砚观反悔得机会,由于没来得及穿拖鞋,被傅砚观提醒了句,又回过身拎着拖鞋往外跑。
好像晚去一秒,羊就跑了。
秦溯在后面看的直乐,对傅砚观道:“你家这个,真没出息。”
傅砚观脸上也带着几分笑意,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:“我的错,之前饿着他了。”
秦溯双手插兜,同傅砚观一起往餐厅走,随口问道:“那你是怎么想的,真打算和他过一辈子?和男人和女人其实无所谓,只是就算是男人是不是也得找个家境差不多的?就算不说傅家,那单说你,身价千万,手底下公司上市,员工几千。”
“你再看看沈辞,他有什么?有个比牛大的胃吗?还是有个比作精还作的性格。”
秦溯越说越觉得两人不可行,虽然现在他对沈辞没有那么大的意见了,但是依旧不妨碍他觉得沈辞配不上他兄弟。
秦溯嘴说个不停,结果在路过拐角时差点被自己说出口的话闪了舌头。
沈辞背靠着墙,一眨不眨的盯着秦溯,头一次秦溯被看的有些心虚。
这下轮到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,他不明白,怎么每次说沈辞坏话,都能被人抓个正着?
“那个...”
秦溯试图开口解释两句,结果沈辞已经瞪像傅砚观了,不仅眼神攻击,还伸手拧了傅砚观一下。
训斥道:“我是不是管你管的太轻了?从今天开始,家规上再加一条,不许跟狐朋狗友玩儿!尤其是姓秦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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