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抹去,他唇边带笑,声音温柔:“不完全是,我需要争取一点麻痹他们的时间。”
就如同他刚才对自己母亲说的那样。
发现忍让无用之后,只能想尽办法去反抗,甚至需要一点妥协和手段。
沈南初垂下眼睛,没有说话。
她知道他在安慰她,不想她为此自责和难过,但知道自己成为了他的软肋,心里还是不好受。
“不许为此自责。”陆时砚挑起她的下巴,低头在她眼皮上亲了亲,突然说道:“把你刚刚说的那句话再说一遍。”
“…哪句?”沈南初的注意力果然被他带跑了。
“就是刚上车时说的那句。”他轻笑着提醒她。
她张了张嘴,竟没能发出声音。
那句表白的话刚刚那样轻易就能出口,但此刻被他这么注视着,心跳却陡然加快,再难出口。
“怎么了?担心自己做不到吗?”他抬手在她快速煽动的睫毛上挑了挑,语气里带有一点宠溺的调侃。
沈南初刚想反驳,突然想到什么,侧身勾过放在副驾驶上的手提包,打开拉链,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小盒子。
“那句话我说到就一定会做到。”她边说别把盒子打开,从里面拿出一个小东西,抓住他撩拨她的那只手,慢慢把东西套到他的无名指上。
那是一枚造型奇特的铂金素戒,圈在他修长白皙的手指,显得越发文雅好看。
陆时砚脸上的笑意收敛,喉结却开始剧烈滚动,快速起伏的胸口,似乎正被某种感情撑满填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