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身子还在控制不住的轻轻抽搐。
“宝宝,吹风机在哪里?”不知道是否是刚被情欲晕染过,陆时砚的嗓音听着比平时哑了许多,贴在耳畔,酥得她又是一阵颤栗。
沈南初哼了一声,才颤着睫毛说了方位:“浴室的柜子里…”
屋里暖气开得足,她翻着湿漉漉的脑袋几乎要睡过去,迷糊间又被人抱起来,歪着身子靠到他勃颈间。
吹风机在耳边隆隆作响,陆时砚修长的手指带着热风从她发丝间温柔穿过,她像一只被撸得正舒服的猫,埋进他的颈窝里一下下发蹭,舒服地直哼气:“你好烫啊…”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洗过澡,陆时砚身上的温度惊人,她的脸像是贴在火炉上,烫得仿佛要烧起来。
“哪里烫?”他低头靠下来,带笑的嗓音意有所指。
沈南初一瞬想起刚才在浴室,他进来的时候她也叫着烫,但那完全是两种不一样的感觉,现在被他混为一谈,倒像是她在出言撩拨他。
她有些不忿的转过头,在他脖颈的皮肉上不轻不重地啃了一口,以作惩罚。
陆时砚却是身子一僵,垂下来的眸子又现暗色,他克制而难耐地在她耳朵上亲了两口,嗓音又沉又哑地威胁:“今晚是不是不想睡了?”
这些年积攒的爱欲远不是几次情爱可以消减得掉的,但他也清楚以自己尺寸与欲念,若是放纵肯定会伤到她,只能勉励压抑。
身上很烫,每一次呼吸都像喷着火,压抑的欲望似乎让血液也跟着沸腾起来。
陆时砚不是危言耸听,他现在的状态确实经不起她一点点撩拨。
沈南初低着头没应声,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进去了,终于消停了一会儿。
但也不过是一小会儿,陆时砚便感觉到又被她轻轻吮了一下,手上动作一顿,还没来得及说话,就感觉下胯被她扭动着一下蹭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