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重重咬住唇,盯着他,停在那里不敢动作。
似乎是没发现什么异常,陆时砚终于又把脸转了回去,他抹了把脸,将湿透的发丝扒到头顶。
不知道为什么,沈南初却看到他胯下那原本半垂的硕物却在这时开始慢慢膨胀挺起,茎身上爬满血筋,那颗半缩在包皮里的龟头也跟着伸了出来,露出马眼在半空中张合着。
原本只有她小臂粗的性器一下就胀成了两倍大。
沈南初的呼吸更急了,她感觉身上出了汗,哪里都粘粘的。
浴室里,男人侧过身,似乎是去拿架子上的沐浴液,然而这一侧,那东西竟直指向她的方向,甩着水珠,坚挺的上下摇晃着。
沈南初盯着那颗被水汽润得越发猩红的大圆头,只觉得一阵空虚。
必须得承认,她其实早就被陆时砚养馋了,养叼了。
这些年,她不知道多少次梦到过他,梦里无一不是被他压在公寓各处顶插捣弄,以各种方式灌进浆液。
湿着身子醒过来,只觉越发空虚,越是想他。
不然上回在酒店里,她也不会那般克制不住,总想去亲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