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暧昧。
也许是她多想,但总觉得他出现在这里的时机很微妙。
…
到了病房,父亲已经起床了。
老年人习惯了早起,这种时候也不得舍不得懒睡,不知道从那里找来的报纸,吊着一条腿靠在那里看。
“你下次过来,帮我把我的眼镜带过来,就放在客厅的茶几上。”瞥见她进门,父亲咳了两声,便赶紧嘱咐。
刚说完,沈南初就从包里拿出了一副老花镜,给他递了过去。
他略有些惊讶,接过去,捏着衣服下摆擦着镜片,忍不住笑:“闺女长大了。”
“长大好久了,您才发现?”她边说边把保温壶打开,将汤盛出来凉给他。
病房里收拾了一通,沈南初还是坐不住,一闲下来就想到楼下的陆时砚。
想他为什么来这儿,想他对前晚的记忆还剩多少,想他是不是已经认出了自己…
太多的想法让她坐立难安,在病房里转来转去,就是不敢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