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。
“南初…”陆时砚眼睫翕动,喉咙里像是含着一把火,声音哑得不像话。
她握着他的手软若无骨,贴着他的沼泽温暖湿淋,他知道那里是什么,也清楚自己在渴望什么。
“都是为你流的…”润泽水声中,她的声音清清浅浅,却瞬间在他体内燎起一把炙热烈焰,从血液烧至肺腑。
为他?
这两个字光是听到都无法克制。
性器一瞬间胀到极致,他掐着手里那两团软白,顺着她的力道,顶着咬上来的软肉,一点点往里嵌入进去。
层层湿热裹上来,咬着他重重绞吸,仿佛饿极的小嘴终于咬到了美食,开始收绞颤抖,贪婪的往里吞咽。
“夹得这么紧也是为我?”阴茎被她夹得不住的颤抖,他后背冒出细密的汗珠,胸膛剧烈起伏,仍旧执着于这两个字。
他喜欢听她说这两个字。
“嗯…”沈南初在他耳边小声地哆嗦,夹在他腰侧的腿不住颤抖,她眯着眼,哼出的声音不知道是呻吟还是回答。
肉茎上隆起的血筋,与蘑菇头翻起的硬楞,在插入时刮蹭着她的软肉,酥麻感和酸软感同时而至,仿佛五脏六腑都被他顶得往里缩。
她被他惊人的尺寸撑得有点受不住,颤着声音哼叫出声,脚趾难耐的蜷起,屁股下意识想躲开。
刚有动作,就被他强势的扣住。
“别躲…我慢慢的…”陆时砚紧抱住她,难耐地喘了一声,他低下头,在她脸颊上安抚了亲了亲。
他当真是说到做到,动作越发小心翼翼,就着入进去的位置小幅度的抽动,一点点往里顶进。
这当然是最好的办法,但他实在太大,即便是小幅度的摩擦,进出间刮蹭腔道内壁,仍能燃起巨大的快意。
沈南初咬着唇忍了一会儿,小腹却是在那一阵阵的酥麻下越发酸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