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,所以一整套西装都会单件分装,明照临特意提分开,显然不是说单件分开包装,店员也明白,低声应了是。
明照临又摸了枚领带夹,等到路回出来,他过去帮手:“阿回。”
他温声:“我帮你系。”
路回看了眼他已经捏住他袖子的手,没说什么。
袖口位置有限,触碰到路回的手腕在所难免,其实路回是真的没什么,但某个实在是有点难耐,在以优雅但极其缓慢的速度给路回扣好扣子后,到底还是用自己的指背扫过了路回的手背,贴着刮过到指间才收手,十足十的暧昧姿态。
路回被他这样蹭得有点痒,但他更担心明照临信息素失控——也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店员都是。
一般服装店都会有些聘请,这样在帮客人整理衣服时会好一点。
路回仰头,看明照临侧身去拿领带,不由压低了声音问他:“二哥。”
明照临回首:“嗯?”
路回对上他阒黑的眼眸,声音更轻:“你不舒服吗?”
明照临稍顿,其实他还好,毕竟为了能和路回好好在外面玩一次,他特意注射了几针抑制剂,但……
明照临拿着领带对着路回这一身西装比对,垂下的眼帘因为光影投了大片阴影,遮住了他眸中的神态,他语调随意:“没事,不用管我。”
既然路回问了,那就不一样了。
明照临故意在话语上做文章,但又真的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姿态,说完这句话后,就又道:“我给你打领带。”
路回知道的掌控欲包括哪些,所以他没有在这个时候拒绝明照临,免得激得本就不稳定的明照临更加波动。
所以他顺从地低下头,由着明照临将领带绕过他的脖子后,贴上他的领子。
因为是,路回从来不会对自己的脖子有太多防护,他甚至在低下头暴露出后颈时,都没有想到,的腺体在颈侧,而的腺体在后颈,对于他们而言,脖子实在是临险又暧昧。
哪怕明照临在心里默念了许多遍路回忘了、不是那个意思,心也还是不免偏失得厉害,理智在将坠未坠的边缘苦苦挣扎。
路回又抬起头,由着明照临慢慢打好了一个温莎结,然后伸手要帮他理好领子。
接触又是在所难免,这一次路回就很难做到没什么了。
毕竟是脖子……就算他是个,这里也是作为一个人而言脆弱的地方。
明照临的指侧都带着茧,刮过时叫路回很明显地偏了一下,但他这一次记得要解释,免得让误会:“…痒。”
可低着的声音,和一点他自己都未曾觉察到的类似亲昵抱怨的感觉,更让发疯。
他真想就这样一扯路回的领带,把人往怀里拉,然后扣住他的脑袋,狠狠地亲下去。
不仅是亲,还有标记。
又如何,感知不到信息素,无法标记又如何。只要在他的后颈留下自己的牙印,就足以震退那些觊觎他的人……
不。
现在已经不是当年了。
他不是那个只能躲在暗处看路回和人打闹玩笑的野种了,那些怀揣着各种肮脏心思接近路回的人,也早就攀炎附势离开了路回身边,还被他处理得干净了。
路回已经是他的了。
所以不能着急。
明照临松手,克制到手臂青筋都暴起了,才勉强后退一步,这一步犹如千斤重,却又在看见被收拾得很好的路回时,压在他心头的泰山,直接被粉碎消散。
他有几分恍神,也是发自内心地感到欢喜,所以他轻轻笑着:“阿回,很好看。”
路回就该这样。
明照临伸手,再没有一点杂念地替他别上领带夹:“……你是这世上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