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再说万一那邱东有心眼把证据放在他们找不到的地方,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“你还真是榆木脑袋,你带人过去抓人只要没开堂,县里百姓谁知道你是无证抓人,赌坊在桥头县名声本就不好,说不准你带人过去,县里百姓还要拍手称快。
至于是否能收集到证据?要是他自己承认还要什么物证,我不信你没去情报队看过他们怎么审人的。”
秦襄一言点醒邢堂明,是了,县里百姓又不知道,如今县里都是自己人,只要到时候从邱东嘴里得到账本的下落,在卷宗上模糊一下得到物证的时间,日后有人翻看卷宗谁还清楚他是无证抓人。
再说眼下他们不还是土匪身份吗?蛮横一点办事只要把县里百姓瞒住不就行了。
“我这就去。”邢堂明得了指点又匆匆离开,想来这几日办案,估计都能让邢堂明体力变好。
“你这样大当家知道怕是要挨骂?”君凯之摇头,也就是秦襄坏主意多。
“我又没有违反黑熊寨的规则,难道不许人钻规则的漏洞?”秦襄半点不怕,毕竟教会他这一手的就是大当家本人。
“我看你当账房先生是屈才了,该是吃讼师的饭。”
“讼师哪有账房先生薪水高。”
“秦兄,你何时变的如此市侩了?”君凯之可是见过从前秦襄对金钱嗤之以鼻的模样。
“凯之,人生在世,得吃饭啊。”秦襄也想像从前一样高傲的不轻易为五斗米折腰,关键是大当家晓得你不做事,是真饿啊,饿过肚子的都知道那滋味有多难受,偏大当家不干人事,不会轻易叫你饿死了。
这样反复折磨,秦襄就是铁打的也撑不住,果然还是满身铜臭气最让人安心,至少不会饿肚子了。
……
“武德司的人?”周肆颇为意外,年前他的确收到过大舅哥的传信,说是武德司的指挥使宋珲得燕帝令,要亲自去容州打探情况,那时候周肆并没有刻意安排,毕竟武德司的人借道祁州,肯定走官道,何必绕远过黑熊岭。
“他们是这样说的,只是我看不像。”刘老实回来过后暂代徐头儿的位置,审讯的事他也是老手,自然从昨夜那伙人嘴里撬了不少东西出来,“若是要听实话,可能还要熬两天。”
“如果他们不是武德司的人,就说明祁州也有人知道武德司指挥使要途径祁州,并狐假虎威借武德司的名头威胁我。”周肆头一个怀疑的就是钱宝来,毕竟武德司的人被派去容州是燕帝密旨,就算朝廷有不少跟他大舅哥一样买通忠公公得到消息,恐怕也只有和钱宝来有过金钱牵扯的人会通知一声。
那么就有意思了,钱宝来几次三番暗地里使绊子,都被他给逐一击破,甚至江远府的五百兵丁也都没影,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冒充武德司的人恐吓他。
毕竟钱宝来自个儿也怕武德司的人彻查祁州,武德司可是皇帝直系下属,不是轻易贿赂的了的。
“武德司来容州的消息看样子知道的人不少。”至少祁州除开钱宝来还有人知道,仙人寨的人?也不像,仙人寨是一窝道士,会点装神弄鬼的把式,说是山寨更像是白莲教之类的邪.教,他们不可能和朝廷勾结。
不过不管是哪方人马,最好不要愚蠢到把武德司真人引到他面前,不然拿下武德司的人,秦家的压力就大了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除夕刚过,北面早开始落雪,也就是刚入南境,方才看到山青水绿,叫一路快马加鞭赶路的武德司众人能够依山傍水的歇口气。
“头儿,按咱们的速度可能还得十日才能到容州境内。”眼下他们已经入南境,再行不久就能过祁州,祁州走官道跑马很快就能到容州。
“不止,祁州有山匪,咱们万一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