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是她的心理作用还是真的,她最近总感觉她的小衣如今都不合身了。
明明之前都是刚刚好,但现在穿在身上却有着一股强烈的束缚感,将她身前的两团勒的鼓鼓囊囊。
偏偏他又爱极了这处,一开始入睡时她从来不穿小衣入睡,觉得过于束缚,夜间应该放松一下才是。
但日日与谢让同房,即使不做那事,第二日醒来他的手都极不老实的放在她身前。
她疑心就是这般所以她的小衣才会越发不合身,是以现如今她每日夜间都会穿上入睡,只是系的不那么紧罢了。
就在她神游之时,谢让那修长的指尖在两团面阮上比划了一瞬,轻声道:“殿下,它好像又长大了。”
姜姝本就疑心,如今听到他都这般说,嗔了他一眼,双手环绕挡住道:“才没有,你看错了。”
不挡还好,一挡那白能便从指缝中泄了出来,环绕的将其句弄在一起。
谢让眼中的墨色越发浓重,本来只是想要出一出气,现如今这口气好似出错了地方。
同在一处的姜姝如何感受不到他的变化,面上的神色变了又变,又羞又恼。
他怎么这样,昨夜她由着他折腾了许久,今日还没睡醒他怎得又想那档子事。
虽然那处上了药,但她总感觉还是有种合不拢的错觉。
谢让在床榻上倒是很少玩别的花样,倒是她之前不知轻重的高估自己,到头来睡到日上三竿,腰酸背痛。
他却还是神清气爽,带着一种餍足感。
姜姝抬起脚腕踢了他一脚,又向后缩了几步道:“我,我还疼呢,你,你还是快去当值吧。”
孰料那踢出去的纤纤玉足却没能收回来,反而被人捏在手心里打转。
一步错步步错。
姜姝使了好几分力也没能收回玉足,露在被衾外的白能手腕间有一长串的红痕。
“殿下,近日也无大事,迟一两个时辰不打紧。”
一两个时辰这还了得,若是真的,那她今日就真的不用起床了。
不成不成。
“这怎么行,谢让你作为百官之首,怎么能带头玩忽职守,这样是要被御史弹劾的。”
谢让的指尖在姜姝的足底轻挠了一瞬,细碎的痒意从脚底升起,姜姝下意识的收回脚。
才动了一瞬又被禁锢在地。
“殿下说的也有道理,只是臣现如今这般如何出的了门?”
被握住的玉足换了地方,感受到脚底跳动的物什,姜姝清媚的眼里泛起潋滟的水光。
被玉足牵扯的霜退就这样被分离了开来,本就有些和步龙的退如今更是分开的彻底。
“不,不行,夫君你饶了我好不好,我,我真的不行了。”
与姜姝同床共枕了这么久,谢让自然知道她的承受点在何处。
微微挑眉道:“现如今知道唤我夫君了,方才不是唤的我名吗?”
姜姝没想到他会这样小心眼,不过一个称呼而已。
说起这个,姜姝瞬间想起他方才说的,瞬间觉得她也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他指指点点。
抬起头看向他算账道:“你方才还不是唤了我殿下,我们这就算扯平了。”
听到这话,谢让倏地笑了一瞬,凑近姜姝耳边道:“殿下难道不觉得在这个时候,换个称呼会更好些吗?”
此时此刻,姜姝只恨她看了太多的话本子,瞬间便懂了谢让的言外之意。
双颊的两朵粉色的彩霞在她脸上不断加深。
怪她前阵子犯懒,又觉得无聊,缠着谢让让他念话本子给她听。
为了捉弄他,她当时选的话本子尺度可都不小,还记得那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