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忍住。”
柳初初觉得程子安说的有道理,不疑有他,不由夹紧了身体,不让程子安退出:“好吧……”
夜里,程子安被夹的欲念又起,下身的欲根奇痒,恨不得在柳初初花穴里来回抽插方可解痒,看着怀中熟睡的柳初初,他嘴角微扬,心中却在盘算着下一步计划:到底该怎么把她肏到爱上自己,离不开自己……他如是想着,手不自觉地收紧,将柳初初搂得更紧,看着柳初初的嫣红的小嘴,不由坏心又起,她醒着的时候不让自己亲,如今睡着了可由不得她,遂低头含住她的唇珠,只觉得香软可口,比他吃过的任何糕点都要滑嫩,不由伸出舌头轻轻拨弄她的小舌,越吻呼吸越急促,他从不知亲吻原来如此美妙,欲念一起,再难遏制,深埋在柳初初体内的欲根疯狂涨大,程子安放过她的朱唇,转而玩弄她的娇乳,低头轻轻吮吸,身下也开始轻轻抽插,生怕弄醒柳初初。
熟睡中的柳初初只觉得那热棒不断在身体里膨胀再膨胀,让她酥麻舒爽,不由悠悠转醒,迷迷糊糊道:“唔…”
程子安停下动作,佯装被柳初初惊醒,睡眼惺忪地望向她:“初初,怎么了?可是做噩梦了?”
柳初初困的睁不开眼,却被身体的快感折磨的不能深睡,哼哼唧唧道:“初初觉得好涨好痒,似乎又毒发了。”
程子安假装为难的一叹气:“哎,这毒怎来的如此频繁了,”他嘴上这般说着,眼底却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狡黠,心里的小人笑的好不得意:“初初莫怕,我吃些亏,这就帮你解毒。”
柳初初半醒不醒,心里无比感念程子安,只觉得自己上辈子定是做了天大的好事,让她这只落难的小鸭子遇到雪中送炭的好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