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身姿挺拔,四五十岁,膀大腰粗,一看便是个练家子,更加觉得来人身份不凡,心里不免一阵慌乱,搞不好真是顾欢顾笑的生父找来了,心里不禁叨咕着和柳初初早就对过百八遍的供词,说什么也不能把顾欢顾笑纰漏出去。
赵总兵看着面前的顾淮词,这就是少主子交代绑走的那个小白脸?他还以为能和少主子抢女人的人多少也得有些斤两,早知道是这样一只小嫩鸡他都不必亲自出面!他轻蔑的看了一眼顾淮词:“我家主子要跟你谈谈两个孩子的事,你若不去,恐怕你再也见不到那两个小娃娃了,跟不跟我走这一趟全随你。”他把程子安教他的话一字不漏的说给顾淮词听。
顾淮词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,不曾犹豫,一抱拳,客客气气的说道:“顾某自当愿意走这一趟,劳烦您带路……”
赵总兵轻笑一声,昂首阔步的大步前行,这个小白脸,身子骨这么弱,折腾的了三天三夜吗?少主子也太狠了!万一他玩的精尽人亡了可如何是好,一会还是给他少喂点药吧。
顾淮词看着面前的青楼一阵无语,看来顾欢顾笑的生父真不是什么好东西,连约谈都选在这种腌臜之地,难怪初初会怀着孕离开,一提这个负心人便会流泪,如此看来,说什么也不能把顾欢顾笑暴露出去。
赵总兵见顾淮词犹犹豫豫,不由挑挑眉,没想到这小白脸还挺洁身自好,不过很快就不能了,谁让他抢少主子的女人呢?!不过他也不是很明白少主子,什么样的黄花闺女没有,怎么非要这小白脸的婆娘!
赵总兵将顾淮词带到青楼里的“下”字房中,一进屋便点了顾淮词的穴道。
顾淮词说不了话也动不了,吓的出了一身汗,赵总兵嘿嘿一笑,掏出瓷瓶,倒了三粒独交出来,想了想还是又倒回瓶子里一颗,随后掰开顾淮词的嘴巴,直接连着塞了两颗,一抬顾淮词的下巴,她便被迫咽了下去。
顾淮词吓得都快哭了,就算自己从小扮男人,但是骨子里还是个弱女子,再怎么临危不惧,这阵仗也有些害怕了,毕竟她真身是女儿身啊!
赵总兵拍了拍顾淮词的肩膀:“恭喜你了小兄弟,一会我定给你安排个最漂亮的小雏让你开苞,祝你玩得愉悦!”说罢对着顾淮词颈部一敲,顾淮词直接晕了。
赵总兵将顾淮词放到床上,又出去选了个标志的小雏,给了老鸨一锭金元宝,交代她必须把人伺候好,两天连夜都不许打扰贵人!老鸨子抱着金元宝笑的粉都快掉了,直说着绝对没问题!
被点名的小妓子是因为家里犯了事,被贬成了贱籍,被迫卖进了青楼,挨了几次打,又挨了几顿饿终究是挺不住了,只好答应,她早有了定下的情郎,只待自己有机会逃出生天,二人便一起远走高飞。
她进了屋子都想着,一会不行便摔破瓷片把客人杀了便跑,不想进去一看,却看见睡在床上的顾淮词,她以为顾淮词喝醉了,吓吓唧唧的过去推了推,见顾淮词不醒便放了心,她看着顾淮词灵机一动,不若换了衣服,假装客人逃出青楼去?她哆哆嗦嗦的把顾淮词的衣服脱下,却没想到看见顾淮词胸口裹着厚厚的白布,她好奇的扯下白布,顾淮词那两团被压抑的花白嫩乳便露了出来,还晃了晃。那小妓子瞪大了眼睛,没想到这客人竟然是个女子!如此一来,李代桃僵不是更好?!她赶紧扒了顾淮词的全身,看着顾淮词那平整的下腹摸了摸,更加确信无疑,是个女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