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看她走路不太稳当,好像没有多少力气的样子,眼看着要到家门口了, 她突然栽倒, 距离太远,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栽下去。短暂的栽倒后她又爬起来迅速的看了眼箩筐,确认东西没撒出来。
他看着她又踉跄的爬起来, 提着筐子要走,突然感觉额头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下来了,她下意识一擦发现手背上都是血, 她看着那血,在那懵住了。
他看着这样的她, 心里怜惜不已。多美好的颜色,本该是倍加呵护的娇花, 可惜了。他抬脚走上前去。
“岳娘子,你没事吧。”她抬头循声望去,孟捕头这是收拾停当要出门,她习惯性的浅笑一下,说没事。那孟捕头盯着她看了又看,平时他根本不细细打量她,这是他作为外男该有的礼貌,只是现在这副鬼样子太不寻常了。
“你这伤得不轻,得去医馆处理处理,不然会留疤的。”她没想到他会说这个,“不用了。”她随意的说道,好像受伤的不是自己。她不知道她此刻本就羸弱,又间她受了伤,面皮比平时更白,美得不食人家烟火,真是病如西子胜三分。
最终他走到她跟前,“岳娘子,你这伤口得处理,我这有金疮药,纱布,我给你包扎包扎吧!”说着不容置疑的接住了她肩上的篮子,在前面带路,让她跟着他走。
“总不会有像你这样的大蜈蚣,我顶多额头上多个小蜈蚣。”他脸上有一道很深的疤,从眼角到耳蜗处,让他平添许多匪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