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~这种事牵扯到老爷,您这样查下去,老爷的颜面要往哪里搁?”春鸢看上去满脸都是为夫人考虑的样子,“再说这种桃色事情闹出来奴婢瓦片一样低微的人倒没什么,别再影响了大人的官声。”
她为什么笃定了夫人不会掀开了查?为女子的哪个不看中自己的名声,看中自己在夫君心中的形象。夫人悄声大度的替老爷认下她,一来可以消除坊间流传她善妒,不容人的风评,二来也能在老爷面前卖个好。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,何乐而不为呢!
可她费了半天唾沫星子,愣是没说动夫人,只换来一句“难得你为老爷考虑的如此周全,往日都不知道你如此伶牙俐齿。”
这后院本就是夫人的场子,昨儿晚上的事情又是发生在后院。尽管老爷叮嘱过此事莫要到夫人耳朵里,以免夫人动了胎气。可夫人都问到他们头上了,想是已经知道了,下人哪里敢隐瞒,自是一五一十据实禀告。
陈江冉才知道原来昨儿晚上春鸢用了药,想霸王硬上弓。有人证,物证就是春鸢熬的纳追草的残渣。春鸢没想到她做的那样隐蔽,老爷竟一早就查出来了,在这些证据面前她也无法狡辩,只一个劲儿的跪着磕头。
陈江冉坐在太师椅上端起茶盏呷了一口,才沉声道,“你说的效忠我?是效忠到爷们床上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