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缘太深, 若是想长久的留在父母身边就得遮掩遮掩容貌, 骗过仙人。所以从那开始, 孩子出门总要遮掩一二,今早你见他的时候他刚起, 只有出门才画成这般模样。”
“府里还养着易容大师吗?”沈望秋自诩阅人无数, 易容者也没少见, 这般自然看不出破绽的本事当真了得。不过是江南小县的一处村庄就这么藏龙卧虎吗?
听亲家这样说, 岳知语的笑容更真心实意了, 他特别自豪的说道, “是我儿于行自己画的,小道尔,让亲家见笑了。”
沈望秋听后震惊不已,“哦?这么小的孩子几时学的这等出神入化的神技, 不知是请的哪里的名师?”这可不是能自学成才的本事, 必得背后有高人指点。
谁知岳知语摆摆手, 不甚在意的说道,“什么名师, 就是天天看走街串巷的货郎画糖画、捏泥人,胡乱学的。”
随便跟个货郎学的?这话也就能糊弄糊弄岳知语这样头脑简单的人,哪里能骗的过在后宫淫浸三十年, 见多识广的人精。
这个货郎他得空了得查实了,太孙身边万不能放一个不知根底的人, 这可是先太子的独苗苗啊。
许是因为见了亲人高兴,沈望秋觉得这一天过得格外快, 往日宫里一日一日重复的、单调的熬着日子,每一天都漫长无比。可今儿感觉才没过多久,白日的时光就一闪而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