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岳父提过,被岳父否了,岳父说~这有啥,岳展不是也七岁进学的嘛!照样考中了状元。早学那些年有甚用,还不如多睡几年觉,脑子肯定比别人好使。”

说完沈朗也发表了自己的见解,“我觉得岳父说的也不无道理,毕竟岳展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。”

沈望秋听后感觉好头秃啊,岳展只是个个例好吧,他跟此人接触过,对方文武双全,连皇上都夸他阖该再给他封个武状元。而且此人审时度势又城府极深。他平生阅人无数,岳展的才能是他见过的除了先太子外的平生仅见。

沈望秋扶额无奈的道,“他是你小舅子,他的情况你最知道,我就问你他是一般人吗?岳展可以七岁才读书,并不意味着别人也可以。”

“其实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,可我岳父可宝贝于行了,恐怕还有不想他吃苦的原因在里面。”在他岳父的人生字典哩,苦是万万不能上赶着吃的,哪里舍得送小儿子去受苦哩。

沈望秋听后一时哭笑不得,来之前怕人家对太孙不好,来之后又怕人家对太孙太好,这个度确实不好把握,他的确是有点强人所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