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阁库查阅资料。
而刘史官平时桌案上会摆放着由起居郎手记的~记录陛下日常言行活动的卷宗。那刘史官年纪大了,加上长年伏案工作,有些老眼昏花,一些字就看不清楚了,又怕别人知道后将他的差事顶了去。
他见岳展不错,为人正派,所以守着岳展,并不避讳他这个缺儿,还有一个原因,他得需要岳展帮忙,帮他看一眼他看不清楚的字,这也让岳展有机会接触到了陛下的第一手资料。虽然这些卷宗放在那里,平日里可不是他能碰的,只有史官有这个特权。
他要混到陛下身边去,还要得陛下重用。若是知道陛下是什么人,投其所好,岂不是事半功倍。这不是瞌睡送来枕头吗?他岂有不用之理。说干就干,于是他劺足了劲儿,逮着史官没看着的机会就悄悄钻研起来。
所以高览在被孤立的时候,他是一无所觉。翰林院说大不大,说小也不小,他跟高览又不在一处办公,更忙得没空跟一群官员下了值切磋感情,自然无从听说。
原他还被蒙在鼓里呢,这天深夜,他穿着夜行衣,在街头巷尾巡察时,可不巧,碰到他翰林院的几个同僚,他们刚从千味楼里喝完酒捞完肉,醉醺醺的走出来。
许是喝多了,走路都走不成直路了,他见他们朝他这个方向走来,急忙避到一处巷子里,只听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响起,“要我说高览跟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肯定有一腿,不然怎么可能为她作序。”
“就是,估计白花花的身子往他被窝里一钻,就抵偿了润笔费了”。另一个也调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