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不得,只有死人才能那腾位置。
想让对方死,又要死的合情合理,不受议论,这就要费些心思了。而一个女人对外最好的死法就是因生产而死。在大魏朝,产后血崩的女人不知凡几,说出去也不会有几个人怀疑。
那向氏也是死于难产,难道也有什么内情?不过这些不是她现下该想的了。
她知道了真相,知道了杀母仇人,却不能报官,不是可怜王焕的儿子,是因为她弟弟不能有一个杀人犯的父亲,否则他也要折戟沉沙。如今她才知道原来投鼠忌器是这般滋味。她不能因为要抓一只老鼠,就打碎心爱的花瓶,那样就得不偿失了。
可以不报官,但是仇却要报,只是要从长计议了。若不是她从小对这个爹失望透顶,此刻估计被打击到面无人色了。不过说不失望是假的,以为他是披着人皮的狗,结果发现是猪狗不如。
既然他这么人面兽心,春竹是怎么安全出府的呢?她心里这样想,嘴上就问了出来。
跪在那里的王焕道,“老爷心思~~过于~过于周全,小的,小的就跟老爷说好了,必得是老爷将春竹的奴籍消了,将她放出府去,小的才去干。”
她懂,他想说她爹心思狠辣,碍于在正主面前,只能往好听了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