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俩在里面拉了多久,他就在里面陪了多久。某一刻,他感觉自己都要窒息了,想立时昏厥过去算了。可是哪有那好事儿呀,那蝇虫的嗡嗡声,酸腐的臭味,顶的愣是清醒的不行。不想看这黄汤也不行,还要全程瞪大眼睛看,看得仔仔细细的,防备有人在这当口偷偷在茅房里作弊……
唉~说出来都是泪,如今这两位还要跳出来复核自己的试卷,就光凭这一溜儿的屎戳子,他要是考官,这么有味道的一张卷子,岂容它通过?
其他差吏也深有同感,这头一场考试的酸爽比战场都有过之无不及了。战场上的刀剑还能防备,大不了给人个痛快。
这个可就厉害了,简直是无差别的攻击,躲都没地儿躲。又是钝刀子割肉,直把人臭的一佛出世,二佛升天。
对于产出这种“臭弹”的罪魁祸首,差吏们个个面露不善。
原还在叫嚣着的几个秀才,看着周围虎视眈眈的官差,想想自己卷面上的屎戳子,到底偃旗息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