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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之前你是说当狗——”

宿友炎矜持地转过头,一字一句地说:“现在是朋友。”

“你有病啊!”

陆固良看着桌上的项圈,一时间脸上燥热,猛地又抓回自己的口袋,“那……我回去准备礼物。”

见他扭着脸,伊驹也没打算继续问项圈的由来。

这顿饭吵吵闹闹地吃完,是他好久没有感受过的热闹午餐。

午饭过后,伊驹在教学楼告别两人,正在上楼时,忽然在不远处发现一个很久不见的身影,于是飞快地追了上去。

“连树。”他来到Beta身边,把人吓了一跳。

银发Beta表情空白几息,紧张的回头,喉结上下滑动。

当视线落在伊驹身上时,他的惊讶未消,反而加深了:“……是你啊。”

还有话堵在喉咙里,比方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,伊驹面对他的态度不像对陌生人该有的,反而很熟稔,像相识已久。

这让连树觉得奇怪,更奇怪的是,在他心里反而因此松了口气,抑制不住感到高兴。

伊驹:“我想问一件事。”

“关于表演社话剧的事,表演这件事是你想出来的吗?”

“不是。”

连树抿紧唇,“是我哥……居博海想的。”

某天他突发奇想,说要展现艺术的美,于是连树就成了苦力,写完剧本还要跟着他排练,现在大张旗鼓宣传一番,如果弄出糟糕的结果,连树也不敢想之后会有什么惩罚。

加上最近的梦,他的精神饱受折磨,眼下有了青黑。

伊驹了然地点了点头: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

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居学长会整这么一出,或许有剧情的原因,但还是有点太巧了,让伊驹不由想到宿友炎身上的变化,或许剧情正在一点点消失,而世界也会回到原来的样子。

“……”

沉默片刻,连树还是忍不住心底的好奇,有些别扭地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,我明明很不显眼吧。”

“没有啊,你的头发很亮。”

伊驹看向他的银发,感慨道:“很难看不见诶。”

居然是因为头发吗……连树心里发笑,摸索了一阵,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:“这是你的公交卡。”

伊驹接过,看了一下:“这不是我的,这是柏以善的。”

“你在哪里捡到的啊?”

连树抿紧唇,没有说话,回想起糟糕的回忆,不想说自己听了墙角,于是编造了个理由:“偶然捡到的。”

“那谢谢你了,我回去给他。”伊驹将卡收下。

连树对于他口中的另一个名字了解甚少,但也对语气中的熟稔感到不舒服,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,调转话题:“……居博海最近有找你吗?”

最近那人又回到从前喝酒寻欢作乐的样子,除了突发奇想整了一出话剧之外,好像和以前没什么不同,但连树直觉有什么地方不对。

对这个血缘上的哥哥,他一向的态度是能避就避,居博海就是个喜怒无常的家伙,爱好看他受罚,本质烂透了,连树不想伊驹和他牵扯上,成为他身边那些烂人‘朋友’,又或者说,是成为桃色的‘朋友’。

无论哪个都糟糕透了。

居博海这个人就糟透了。

“没有。”

伊驹说:“事实上,他应该躲我。”

“躲?不可能……”

然而连树又抿紧唇,心里有了个荒谬的猜测。

最近家里多了一副画,被藏在居博海的房间里,拿回家的那天连树瞥见过他对画的态度,小心翼翼却又一脸冷漠。

裸露在红布外的画框镶金,明明是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