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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的段位,纯粹是大佬一手提拔的。

在这个段位让她单排,会被队友骂死的!

直接拿捏住她的命脉,好险恶的大佬!

在认怂方面,林渺渺说第二绝对没人敢说第一。

她瞬间软了下来,小声妥协:“不就是早起跑步吗?这有什么的,我上学那会儿每天还有八百米晨跑呢。”

“才八百米?”

“八百米还不多吗!你还要让我跑多远?”

散兵:“……明天再说。”

林渺渺小声道:“别太高估我,我几乎没有猫妖的能力,跑不了太远的。”

散兵抬眸:“死宅不会死了?”

“可是、可是你不给我吃好吃的,不陪我玩的话,我会生不如死的!”

“那等我走了以后,你就不活了?”

林渺渺一愣,然后沮丧道:“半妖这一辈子,眼睛一睁一闭,很快就过去了,我完全没问题的,完全没问题。”

“啧。”

这家伙能长这么大真是一个奇迹。

一夜过去。

天刚蒙蒙亮时,沉睡的散兵骤然睁开眼睛。

他扶着额头从沙发上坐起来,呆滞的看着薄被足足有五分钟。

他刚刚,好像做梦了。

梦到了借景之馆,那个华丽而冰冷的地方,那个将他关了几近百年的寂寞之地。

散兵并不记得梦境的内容,只是模糊的记得他视线中有飘零的红枫叶。

压抑了几百年的情绪仿佛在那一刻倾泻,澎湃的情感几乎要将他吞噬。

散兵下意识的捂着心口,可那里空空如也,什么都没有。

那里本来有他的心,他梦寐以求的心。

学着人的模样长长的呼出一口气,也许是得到了慰藉,散兵觉得好受了很多。

他看着自己的手心,目光深邃。

“又是那些学者的把戏么?”

他不认为自己有做梦的机能,只有学者才会用梦境的把戏来窥探他的过去,从而操控他。

不过他无所谓,只要等他成神,这些学者就会发现试图操控神明是多么愚昧的事。

再联想到他那莫名其妙日渐增长的力量,散兵很难不将两件事联系起来。

“难道说我来到这个世界,真的是多托雷和学者做的?”

“如果真的是这样,那我倒是要高看你们一眼。”

散兵对自己会突然做梦感到惊讶,但并没有太放在心上。

如果能利用多托雷和学者回去最好,如果不能,从折月这里想办法也不错。

林渺渺睡得正香,散兵起来之后去浴室换衣服,顺便打理一下自己。

结果当散兵穿戴整齐的站在镜子面前,忽然发现自己的眼尾有一道痕迹。

他靠近镜子,伸出手摸了摸,又舔了舔。

咸的。

是泪痕。

他在梦里哭了。

散兵打开水龙头,面无表情的洗了把脸。

收拾完之后,散兵来到林渺渺床边,推了推她:“起床了。”

林渺渺睡得正迷糊,直接拍开散兵的手:“干嘛啊。”

然后抱着被子翻了个身,背对着他。

“醒醒,太阳都要晒到……”

太阳都要晒到屁股了。

后半句话被散兵生生哽在喉间。

他的手僵在半空中片刻,然后僵硬的放下来,红着脸把掀开的薄被盖在林渺渺身上。

做完这一切,他又去镜子前洗了把脸。

镜子里的他脸颊依然绯红。

他呆愣片刻,忽然咬牙恶狠狠道:

“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