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面年轻人一个机会了,挪挪位了。”
这些人要?么倚老卖老,要?么霸占着职位,却又不好好管理手?下的军士,魏蛟早就看他们不爽,打算好好整治一番了。
程都尉惊怒交加地拍案而起,下一刻,那柄剑就落在了他的脖颈。
魏蛟唇角勾出轻慢笑意,眸光冷如霜雪,好心提醒道:“都尉应该也知道这把?剑有?多锋利吧,要?是小侄一个失手?划到您了可就不好了。”
见程都尉都被这样对待,其?余人顿时神?色惶惶。
但还是有?几个难管的刺儿头,不甘心就这样将?手?上权利上缴。
“燕侯这样过河拆桥,不怕被世人戳脊梁骨吗?”
“魏蛟你霸道不义,不堪担任一州之首。”
……
对于这部分人,魏蛟的态度是,一个不留。
就着手?上那柄刀,魏蛟干脆利落地解决完最后一个口中不干不净的人。
猩热的鲜血流了满地。
旁边的其?他人胆战心惊地看着自己昔日的同僚成了一具不能再?说话的尸体。
原本解决掉这几个大麻烦,魏蛟该愉悦高兴的。
但这会儿他的脸上却乌云密布。
魏蛟低头审视原本整洁无?瑕的袍角突然出现的那几点深色污痕,是刚刚杀人时不小心溅上去的鲜血。
他今日穿的是一身绛色袍子,是萧旻珠在东平时买的其?中一件。
魏蛟眉头紧锁,看向一旁的宋辽,问:“你带帕子了吗?”
他眸中流露出明显的不悦和懊悔,早知道今日要?见血就不穿这身衣裳了。
宋辽愣了愣,随即从怀里掏出一张还未用过白?帕。
魏蛟在帕子上沾了些茶水,撩起袍子的一角专心致志地擦弄。
无?意识流露出的小心翼翼与他刚才?的残暴形成了强烈反差,特别?是脚下还躺着几句未凉透的尸体,衬得营帐内的气氛愈发诡异。
众人见着这幅情景又惧又怕。
一时间除了魏蛟因擦不干净被鲜血弄脏的衣裳,口中发出的骂声外,场面几乎安静得落针可闻。
经此一事后,他们彻底明白?了,自家的主公其?实?是个不能惹的疯子,所以后面的一段时间他们都准备夹着尾巴做人,不敢再?惹怒对方。
南营的士兵在第二日见到出现在眼前的新统领后,心有?不解,不过以为还会是往日一样的松散训练也就没放在心上。
但当他们在训练偷懒得到新统领毫不留情的惩罚后,他们感觉到了不对劲,利用休息的时间众人在私下里谈论交换信息,却意外地发现他们的百夫长千夫长竟然大部分都换了人。
能做到这个程度的也就只?有?他们的主公燕侯了。
其?实?他们这些普通的士兵,倒也不是说本性懒惰,只?是从前的统领沉迷于争权夺利,互相?之间争斗不休,就疏忽了下面人的管理,导致他们终日懒散赌钱打牌,无?事可做。在发现新上任的统领不像从前一样好交差后,他们大都老老实?实?地选择了训练。
南营的风气一整个焕然一新。
第27章 百日宴
萧旻珠斜靠在贵妃榻上, 漫不经心地抬高手,将精美的坠子对着屋内灯烛细细品鉴。
忽然,门哐当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。
不用猜也知道是谁。
萧旻珠揉了揉眉心, “君侯下次推门的时候力气稍微轻些吧。”
门?被弄坏了还要花钱找人修。
等了一会儿?, 没有人应声?。
不对啊,依照魏蛟的性格得?呛两句嘴才会安分下来。
萧旻珠从?贵妃榻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