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深入,都将她推向无尽的深渊,薛窈终于再也无法忍耐,身体猛然紧绷,如同被电流穿透,全身剧烈颤抖,內里紧紧吸住惠阳,高潮的洪流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。
“啊!”她尖叫着,身体剧烈颤抖,快感如雷霆般四散,感官世界在一瞬被一片白光渲染,所有感知被滔天巨浪彻底淹没。
惠阳感受到她身体的极致反应,只觉得浑身血液像是燃烧起来,欲望达到顶峰,猛然一顶,将自己完全埋入她体内,深深陷在她最深处。
龟头顶着宫口,两人同时达到巅峰,浓稠的精水射向了花径深处,胞宫因生育本能抽吸,将所有浓精都吸进那精巧的容器之中,射得满满当当,不留半点空间,烫得薛窈又是一阵哆嗦,娇躯抽搐不停。
汗水交织,情潮汹涌,世界只剩下彼此,再也无法分离。
室内的狂热被缓慢散去的宁静取代。空气中还弥漫着激情过后的余韵,而两人的身体仍紧紧相依。
惠阳低头轻吻着她的额头,动作温柔又亲密,他的大手继续轻抚着她的背脊,手指划过她的肌肤时带着一种不经意的依恋,声音也变得低沉而柔和,“累了?”他在她耳边呢喃,灼热气息吹拂敏感耳朵。
薛窈吃痒,微微一动,缩了缩肩膀想要拉开些距离,却她发现惠阳的手臂反而将她揽得更牢,根本无法动弹。
他精准地吮着她的耳垂,让她不由自住战栗起来。
这种过度的亲密让她心底生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排斥感,仿佛每一丝温存都在提醒她,这一刻不应该这么亲密,她不该如此沉沦、耽溺于惠阳营造出的亲昵氛围。
“嗯,还好……”她声音轻轻,掩饰内心矛盾,“你松开我好不好?”
“还好啊?那就代表可以再来一次。”惠阳发出一阵轻笑。
男人之间,很难不生出攀比之心。
惠阳心里也是有犹豫的,他知道瞿慎有多持久,可他也想和薛窈共赴巅峰。
总之,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射得早了些。
他还有时间可以证明自己。
“我……”薛窈刚想抗议,唇却再度被他堵住,强势的吻吞没她未竟话语。
她又一次被他压在床上,强行带入无法抗拒情潮之中。
这一回,他比先前持续了更久,久到她眼泪潸然落下,泣不成声。
等一切平息,薛窈意识已经模糊,浑浑噩噩被他抱起,大步朝客厅走去。
她的身体仍未完全从情潮中抽离,他欲望根源依旧埋在她体内,每当他迈出一步,那嵌在她深处的坚硬就深深撞上宫口,让她整个人再度感受到压迫、胀痛。
“呜……好胀……疼……”薛窈声音沙哑,满是委屈,只觉得双腿之间被撑得酸麻不堪,子宫深处被情欲和精水填满,整个人都极度疲惫、敏感。
惠阳低头吻了吻她湿润眼角,语气中带着浓浓宠溺和安抚:“乖,再忍一忍,带妳去找裴翊,会让妳好过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