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要身心灵都属于他。
他也知道,薛窈对他没有同等的感情,退而求其次,她要她对他生出渴望。
他想听她说出口。
这样的欲望在他心底疯狂滋长,像藤蔓般缠绕着他,不断蔓延。他那狂躁的心情需要一个出口,而这出口,非薛窈不可。她不能沉默,不能逃避,她得开口,她必须开口。
她得说她想要他,想要容纳他,做他的女人。
即使明知自己的举动有些过火,但姜寒依旧毫不掩饰地在薛窈面前宣泄内心的情绪。
对他而言,她是他最亲密的人,是唯一能触及他脆弱之处的存在。与其说他在欺侮她,不如说……他在向她撒娇。
目光里的侵略性渐渐被一抹柔软取代,“乖宝不要我,我会很难过的。”这句话,带着轻轻的哀求,却又有种无法抗拒的命令。
肉棒在蜜缝上头摩挲个不停,噗嗤噗嗤的水声响起,薛窈浑身上下都是麻酥酥的,就连头皮都微微发麻。
灵魂都在回应这份震撼。
姜寒很会拿捏她,知道该怎么做,能让她弃械投降。
他的撒娇是霸道的,裹着强烈占有欲的温柔,带着点宠溺,又有着不容拒绝的偏执。
他需要薛窈抚慰他早已裂开的灵魂。
薛窈的理智被感情和欲望冲散,绵软软的娇呼着,“嗯……想要……想被寒哥肏,寒哥肏我好不好?”薛窈微微侧过身,一双水润含春的眸子眨巴了一阵,直瞅着姜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