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副动人的模样让瞿慎情生意动,入得更凶悍了,那勃发欲根竟是硬生生又涨大了一圈。
腰肢狠狠推挺,将里头被捣得颤抖不已的穴肉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,巍巍颤颤收缩着,邀请他更进一步。
“嗯,小乖很爽了是不是?腰都停不下来,一直扭、好会扭……”瞿慎笑开了。
瞿慎是有男人韵味的男人,他无疑是长相俊帅的,可不是白勋那种精致漂亮,不是裴翊那种让人眼前为之一亮的类型。
他很有男人味,而且这男人味是沉香,后劲无穷。
他为人刚毅冷峻,就像是一颗万年不容的冰山,一颗又臭又硬的顽石,可如今遇上薛窈,顽石也点头。
“嗯嗯,好深、好喜欢,姐夫……还要……”已经被快感吞没,薛窈抛去了世俗常理,丢弃了心里那点羞赧,彻底沉沦于欲望之中,拥抱肉体灵对欲的渴望。
“嗯,都给小乖……”她的声音像是恶火,直接把一片山林都点燃,夹带要毁灭一切的气势,瞿慎压低了身姿,几乎是尽根没入,腰股上下起伏摆动,像是最汹涌的浪潮。
他在薛窈耳边低语、秽语,让他在浪潮之中被点燃,在涡流之中被侵蚀。
从他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,都连绵一块儿,带着浓厚缠绵意味。
贴着她的耳畔,传进她的耳里,热气息全喷在她的耳窝里,他的嗓音低沉,如同低音炮,震撼人心。
皮肉之间抵死缠绵,宫口被突破,肉棒肏进了平滑宫颈之中,那一瞬间是疼痛的,不过或许宫颈已经准备妥当,在疼透过后是极致的舒爽。
“哈啊啊啊……”
啪啪啪啪
瞿慎几乎是想把整根肉棒连同囊袋一起送进她体内,如今只剩下精囊在外头甩动,不断拍击会阴,发出响亮声响。
“啊嗯……太深了……子宫要坏了……”下腹又酸又胀,完全失去了自理能力,只能顺着瞿慎的动作,分开爽腿,不断的被肏,一阵情潮来袭,又是被操到了高潮,可瞿慎不会放过她,她猛翻白眼,轻轻地晃着脑袋,嘴里不知道是哭还是吟,多半是两者兼具。
宫颈之处又酥又麻,下坠感袭来,接着被狠狠抛飞。
“啊啊……飞起来了……飞了……呜呜……”薛窈哭得很厉害,生理性泪水不断从眼角落下,如同断线珍珠。
高潮之中的花穴被反覆插弄,被抛上了云间,又失重落下。
不知不觉间,双手已经被他牢牢紧握,手长被摊开,手心贴着手心,缠绵缱绻,十指俩俩相扣,他的腿也与他纠缠在一块儿。
在传教士体位,男人都是跪在女人腿中间是施力的,不过他这回却是撒开了腿,从外侧缠住了薛窈的腿,脚踝之处又往内勾住了她的,把两人的下肢也所得死紧。
两具肉体严密贴合,不留一丝缝隙,在这样紧紧锁扣的姿势下,花穴被压缩折叠,本来就紧窒的通道变得更加狭隘,而肉棒的大小却没有变。
两人几乎同时低喘起来。
一个被咬得死紧,一个被填得极满。
那小穴早就已经被肏成了他的模样,饱满蚌肉遭蹂躏至看不清原本样貌,像是一个透明玉环,紧紧包裹那紫红交错、青筋纠结的大肉棒。
男人精壮的体魄就这么往下贴近,几乎要把胸前两座雪丘给压平,薛窈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排空,声音都低了一些。
“哈啊……哈啊……”薛窈的喘息越来越沉,他的动作也越来越缓,缓下来了,感觉却比着前更清晰,就像是钝刀子滚肉,反反覆覆,生出了别样的快慰。
“嘶哈小乖又要飞了,嗯?”他可以感受到,花穴又开始骚动了起来,媚肉密密匝匝的收复,从四面涌来,挤压着肉棒。
男人最敏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