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肢无力、酸软、发烧等症状。

那时人类还相信医学，认为这就和千千万万的疾病一样，一开始看似是绝症，可总是会败在人类的科学之下。

抱持着这样的侥幸心态，许多人在被丧尸咬过以后，会选择隐瞒。

丧尸病毒演化得很快，一开始还能隐瞒，可过没多久，就陷入大爆发。

在那个时期产生的基地几乎都可以说是出头鸟，很快的沦陷，成为活死人之城。

当初这个基地的召集人是一家食品工厂的老板，平时乐善好施，是大家口中的老好人，这个基地收人的标准很低，导致大量人口聚集，成为国内第一个沦陷区，那时候军方还有运作，最后是派了战车进去扫荡。

薛仪知道这些最初基地是什么样的状况，如今看到这一片断垣残壁，心里头不免有些唏嘘。

虽然是在不同地区的基地，但薛仪也历经过那个时代的动荡，她和晁箐都有，而且那个时候薛窈也还在，只是……晁箐如今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
薛仪收回了思绪，轻轻捏了一下晁箐的手，“你是在这里遇到那些人的？”她哑声问道。

晁箐点了点头，非常的肯定，“是，我在这里遇过人……”他偏了偏头，“有些吃力的说，不是人……更像丧尸……可是他们还有意识，也有异能。”

薛仪因为晁箐的话而皱起了眉头。

“你说，他们是丧尸，但是有意识？”如此说来，他们不就是暗堕？如果如同晁凊所说的，这些人都聚在一起，他们难道隶属于永夜？

晁箐点了点头，回应了薛仪的疑问。

“是，他们很像人，不过……我知道他们不是人……”如果是有意识的丧尸，其实和一般人很难做出区隔，如果暗堕有意要隐藏自己的身份，一般人还无法轻易区分，不过晁箐不一样，他也是丧尸，对于同类，他有一种近乎野性的直觉。

薛仪皱起了眉头，警觉得四下张望。

她有些忧心的望着晁箐。

她知道，晁箐的记忆仍然模糊不清，就像早期的手绘动画，一帧一帧地浮现，但始终无法串联成完整的故事。他的表情时而专注，时而迷茫，像是在追逐那些破碎的片段。

他皱起了眉头，又开始头疼了。

“晁箐，你还记得他们说过什么，或者做过什么吗？”她试探性地问，语调柔，充满小心翼翼。

如果这些人真的是永夜的成员，那么他们就是当初害“死”晁箐的人，他们待在这里恐怕不是偶然。

甚至就连晁箐会出现在研究所，可能都与他们有相关联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