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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又返回打开房门,外面空荡荡的,已经没有了对方的身影。

于是婢女就让人去清点府上的婢女人数,在袁夫人回去后,跟袁夫人汇报了此事,并将楚楚当时换下的衣裳拿到了对方的面前。

袁夫人拿着衣裳,闻到上面熟悉的气味,她的心脏蓦然一痛,忍不住脱口而出:“定然是楚楚回来了,她没死。”

而楚楚前脚到寿春没几日,华佗接到了张作的信,也来到了寿春。

他前去给桥蕤医治的那一日,楚楚又重新爬墙进了桥府,打晕了一个婢女换上衣裳,藏在窗外关注着桥蕤的病情。

华佗在桥蕤身上检查之后,到了隔间,无奈的与袁夫人开口:“这病生在肝脏,已经是油尽干枯之象,夫人还是尽早做打算吧。”

楚楚在屋外听见这个结论时,感觉到头皮都在发麻,脚下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黏住,连路都不会走了。

这日桥盈知道华神医来给阿父医治,正从外面赶着回来,没想到撞见了面壁思过的楚楚。

小妮子身形单薄,浑身瘦得厉害,就像是鬼一样。

他道:“大白天的见鬼了?”

这时对方也发现了他,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,那只女鬼眼泪吧嗒的往下流,走到他面前,将她牢牢地抱住,面上哭得泪花带泪:“呜呜呜,华神医也说,阿父,阿父治不好了,怎么办啊,为什么还是改变不了既定的结局?”

桥盈感觉到怀中之人的柔软,感觉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,便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,感觉到指尖泪水的滑腻,突然分不清此时他是在做梦还是真实的,于是又捏了捏她的脸,随后呼了一口气:“是真的,不是幻觉。”

他眼眶突然就红了,胳膊直接搂着她单薄的肩膀,声音咬牙切齿:“你这小没良心的,没死怎么不回家,不知道家里人有多担心你吗?”

楚楚低头,嗓音低哑:“我当时被人监管了起来,他不给我向外界传信,最近才放我出来的。”

桥盈一时语塞,便摸摸她的脸,缓声道:“别哭了,我不是故意说中重话的,你既然回来了就先进去看看阿父吧。”

说着便带着楚楚走进了房间。

房间里面有浓郁的药味,显然桥蕤已经病的很重了。

她看见了袁夫人、桥仪、华佗,和躺在床上的桥蕤。

面对众人的目光,她眼圈红红的,却是一字也没有说。

得知了桥蕤治不好,她心里的郁气愈加强烈,即便刚刚哭过一场,还是没有将其发泄出来。

袁夫人见到楚楚,平日柔柔弱弱的女人,突然冲到了楚楚面前,捧着她的脸,上下左右的打量,哽咽:“我就知道,我家楚楚,哪里会这么容易死的。”

她将楚楚拉到了桥蕤的面前:“主君你瞧,我都跟你说,上次定然是她偷穿了婢女的衣裳回来看你的,你还不信我说的话。”

楚楚低头,愧疚道:“是女儿不孝,让阿父阿娘担忧了。”

桥蕤强撑着要坐起来,桥仪将他扶起来靠在床边,便对着楚楚招手:“乖女儿,过来,让阿父看看你。”

楚楚便乖巧的走上前,坐在了桥蕤的床边,面上甚至乖巧,但是眼睛还是红红的,看着就让人心疼。

华佗没有打扰桥家人的团聚,默默的退到了一旁。

桥蕤拉着楚楚的手,心下终于放心了下来,拍着她的手嘱咐道:“见到你还活着,阿父就心安了,乖女儿,答应阿父,以后以自身安危为上,莫要随意冒险,知道了吗?”

楚楚不管心中作何想法,只是都点头说好:“嗯,明白了。”

她握住了桥蕤的手为其把脉,感觉到脉象越来越弱,嗓子眼好像被什么东西堵着。

桥蕤安慰道:“谁都有这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