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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通过一个长形玩意,与各地任意谁相见。里面诸多人物,扮演各种角色的一生。

很快,手机上的一条热搜引起了云清的注意:翁老新作,引沈江两家高价求购。

这些东西她本不在意,但见右侧小图上,那幅图尤其眼熟。点进一看,稍加思索,很快发现竟是黎意后备箱的那副田野画作。

“怎么了?”玉玲儿注意到了云清的异样。

云清:“这个就是上回我说的,黎意后备箱的那副画。”

白遥凑近:“我看看。”

女鬼也飘了过来,只瞧了一眼画,并没有多注意,反倒是底下醒目的“沈宴”两个字让她目光微动。

她了解自己弟弟,并不热衷画作,以往她拉他去看展,他也是敷衍地走个过程,多数是充个司机作用。这次十倍高价买下黎意得来的画,谁作的不重要,重要的是这幅画本身。

一幅画……

“有钱人就是不一般,拍拍身上掉的灰都可以压死我们这些普通人家,这个黎意,人不怎么样,运气还真是踩狗屎踩到门缝里去了。”白遥摇头叹息。

女鬼:“我出去一趟。”

白遥抬头:“去哪儿呀小红?我跟你一块。”说着就要起身。

“不用,私事。”

白遥又坐下,心思已无暇顾及黎意如何如何了。

私事……

沈玉宁的私事,她哪能一起。总不能因为相处久了,就忘了挥金如土的沈家,当家人正是沈玉宁了吧。

白遥轻笑,算了那么多人的命,她最讨厌不公平的命数,偏偏没辙。

玉玲儿右手在白遥眼前上下晃动,白遥这才回过神:“怎么了啊?”

“看你出神半天了,想什么去了?”

白遥作势欲哭,靠在玉玲儿肩头,喊着声道:“苍天啊,太不够意思了!”

要么让她跟沈玉宁一样有钱,要么让沈玉宁跟她一样没钱,好歹没这么大的落差啊,不然每次想起沈玉宁,她心中总泛着磨人的酸涩。

云清和玉玲儿这样的多好,差距不大,生活相近,在一起一辈子是有很大可能的。

可是她和沈玉宁呢……不对,她在想什么?

白遥立马直起头,吓得玉玲儿一惊。

云清跟玉玲儿人家是一对,长长久久在一起多正常,她跟女鬼又不是那种关系,怎么也想到了长久?

再深想下去,白遥胆怯了,看不清的白雾中藏着什么或好或坏,一旦想透,雾散后,她将再难自处。这样就够了,已经很好了。

沈玉宁速度极快,飘到沈家,家中亮着清冷的灯,轮椅上的身影孤寂落寞。

他身后助理走来,递上薄毯,随后推他到后院。

女鬼便静静跟上,轮椅停下,她便立在沈宴身旁。

天色已暗,院中透亮,秋千依旧萧条。

“也许没拍到是件好事,为了那颗不确定有没有的珠子,花那么大价钱,未必值得。”助理说。

珠子?女鬼留神,难道是朱樱?怪不得他和江家都要拍下那幅画,朱樱竟藏在画里面!

“云游山人本事极大,他既然说到了那幅画,点到了背后珠子,那一定是对姐姐有用的东西,无论如何我都要拿到手。”沈宴道。

女鬼神情微怔。

“江家想要那珠子,应该也是因为云游山人,一百万一句话还不够让他闭嘴。”助理道。

“那种东西有灵,极其难到手,出现就是稀有。江老爷子身子每况愈下,渴求珠子护身也是理所当然。一切按规矩来那也就算了,黎意这次的做法,让我都想生气了。”沈宴说。

助理:“那需不需要……”

“法治社会。”沈宴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