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干巴:“怎么回事呢,不是说有场晚宴,提前离场了吗?”

岑寒简洁开口:“遇到意外,有个纨裤子弟招惹林清鹤被我发现,和他打了一架。”

打了一架这种事从岑寒嘴里说出来就很不正常,更不正常的是那话里的语气似乎还夹杂着不屑。

苏蓉十分怀疑是自己听岔了。

得在什么样的极端情况下才会让岑寒亲自动手。

她想了想关心林清鹤道:“清鹤没事吧?”

“我没什么事。”林清鹤将外套脱下搭在手臂上,有些过意不去,“只是岑先生受伤了。”

“轻伤。”岑寒补充一句。

苏蓉一时哑然,不知道要怎么接话,于是骂骂咧咧去储物柜找来碘伏,又打了小半盆清水,用作清理伤口。

“不知所谓的纨裤子弟,真不知道父母是怎么教养的,黑心啊,就该打,该狠狠地打,让他长长记性,以后再也不敢乱招惹别人。”

嫌不够,她又继续:“不能轻易放过他,敢纠缠清鹤,简直不象话,要是我在直接让他断子绝孙”

骂了有两分钟,她抓住重点:“欸,你们战况如何?”

岑寒说道:“进医院躺三个月没问题。”

苏容比了个大拇指:“厉害。”

岑寒:。

林清鹤:。

柔软的毛巾被浸湿,林清鹤这时主动说道:“我来吧,苏姨。”

苏蓉看了岑寒一眼,点点头答道:“行,那清鹤你来吧。”

她不是没察觉两人之间微妙的气氛,况且岑寒还对她提起过陪林清鹤过生日,为林清鹤攒局庆贺等等行程,所以她很聪明地选择把空间留给二位,独自上楼回房间了。

岑寒站在柜台旁边,袖口往上挽。

拧干毛巾,林清鹤转身对岑寒开口:“我帮你擦一下。”

岑寒应了一声,配合地把那只受伤的手递到林清鹤面前。

林清鹤左手轻轻托住宽大的右手,低下头用毛巾一寸一寸滑过伤口周围,他擦得很慢很细心,深怕自己不注意轻重。

可他不知道的是,因为太过轻柔,加上湿热的呼吸扑在手背,就像有一把羽毛挠在岑寒心底,勾人心魄。

好不容易擦完一道划痕,林清鹤换了个方向全神贯注开始擦第二道。

但还没能实行,他的手就被紧紧握住一拉,整个人不受控制朝前靠。

抬起眉眼撞上岑寒深不见底的眸光,两人气息交缠,亲密无间。

微弱的电流在指间流窜,林清鹤短暂失语,岑寒启唇刚要说些什么。

林清鹤在他开口前缓缓建议:“不要乱动。”

柔和的嗓音,色泽浅淡的薄唇,岑寒渐渐松开,喉结轻滚,觉得有些煎熬。

此时暧昧的氛围达到顶峰,林清鹤并非圣贤不受任何影响,温度太灼热,拿着的毛巾在微微抖动,心境已然是乱了。

他干脆收回毛巾,借着清洗想平复被勾起的杂念。

作势抽离,哪料岑寒忽然拉住他的手腕,然后强势把他逼退到挂钟下方,阴影掠过眼前,唇上一凉,林清鹤怔愣。

他和岑寒咫尺相对,眼里有讶然,有迷惘,唯独没有抵触。

瞬息间岑寒俯身吻了进来。

柔软的舌漫无止境探寻,辗转碾磨,缠绵悱恻,带着冷冽的薄荷清香,暗潮涌动,燥热无声蔓延,林清鹤仰头承接岑寒,心跳如擂鼓般急促。

他掌心出了层汗,用力攥紧毛巾,被吻得不知东西南北,甚至不能自已,试探性伸出舌尖响应,青涩,含蓄,撩人心弦。

这些感受只会让岑寒理智尽失,扶着林清鹤的腰际,肆意将怀里的人沾染上自己的气息,闭着眼动情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