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也是,不过你要早点回来。”

肖望是早上的飞机,也就是自己明天起床就看不到他了。

周琢斐一想到这点就开始舍不得,抱着肖望不愿意撒手。

“好烦好烦,人为什么要上班。”

听到周琢斐的抱怨,肖望心也是心软得不行,“我尽快回来,你好好照顾自己,有问题就给我打电话。”

“你也得好好吃饭,还有少喝点酒,有问题也给我打电话。”

晚上两人缠绵了一通,周琢斐心想着肖望明天早起,再加上旅途劳顿,需要好好休息才行,所以做过一次便想结束,可是肖望却缠着她不肯罢休。

一想到两人最快也要一周才能见面,周琢斐一时心软,就稀里糊涂跟他折腾到深夜。

为了送肖望出门她定了个闹钟,睡的正迷糊又被吵醒,她挣扎着想起床,但闹钟已经被肖望按掉,让她再继续睡。

“别起来了,你还要上班,我可以在飞机上补觉的。”

“不行,要送你的。”

“乖乖,快睡吧,我走了。”

肖望帮周琢斐盖好被子,又在她额头上留下轻轻一吻这才离去。

如此折腾下来的结果就是,周琢斐从起床开始便不断打哈欠,到了公司二话不说先去买了杯咖啡顶上,状态勉强好了一点。

而今天恰好又是詹子朗在公司的最后一天,对方的表现十分放松,工作前几天早就交接完成了,今天来公司也就是办手续,等着下班而已。

下午詹子朗更是一掷千金,请行政部所有人吃了一顿附近最昂贵的下午茶,引得全员一致好评。

这也是周琢斐难得看到詹子朗施展“钞能力”的时刻,一时感慨说:“每次在我快要忘记你是有钱人的时候,你又会用事实给予我沉重一击。”

詹子朗粲然一笑,冲她抛了个媚眼,“都要离职了,也没有低调的必要了嘛。对了,我那键盘你要不要?不要的话我就给其他人了哦。”

“不用了,你给他们吧。”

“哎,一想到明天就不能来公司了,内心还有点惆怅呢。”

“你真的惆怅吗?我怎么感觉你在偷笑,等着明天就能睡懒觉了。”

“果然被看出来了吗。”詹子朗毫不掩饰地承认了:“我最近的确可以休息,要月底才被安排去公司呢。”

“这不是很好,你又可以休息了。”

“哈哈哈,死刑和死缓的区别罢了。”

周琢斐叹了口气,她今天实在是太累了,也没什么心情吐詹子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