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工作还真不赖嘛。”说着对方的视线便朝着周琢斐看了过来。
詹子朗生怕好友再“语出惊人”,急忙起身过去,想把人都打发走。
“你们今天跑来干嘛?”
“没事,就是路过你家,想跟你打个招呼,谁能想到你不接我电话……”
“我们出去说。”詹子朗当机立断就像是赶鸭子一样,想把所有人转移到其他地方。
临走前他怕周琢斐一个人等得不耐烦,特地嘱咐她游戏卡随便换。
“周姐你等我一下,我把他们处理好了再回来。”
“没事,不着急。”
外面的朋友听到詹子朗这话也不干了,“什么叫做把我们处理了?你是想怎么着,把我们给处理了?”
“就是,现在詹总也是搞事业的人了,瞧不上我们了。”
“你们几个一天天的能不能有点正行?”詹子朗一看站在最末尾的朋友,痛心疾首地道:“能不能给人做个榜样!”
周琢斐好奇地多打量了几眼,忽然从混乱的现场里发现了一抹红色。
如今她对这个颜色可谓是相当敏感,顿时集中注意力仔细观察。
很快她发现除了视线范围内可以看到的几人外,其实门旁还站着一个染着红发的男子,只是以她的角度看不到全貌,只能看到对方露出了一小截头发。
应该没这么巧吧?
周琢斐的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谢涯,但也不能因为发色相似就觉得是他。
她尝试着转换方向看能不能看清楚那人的样子,只可惜墙壁和人群把人挡得严严实实,很快詹子朗就把这群人给带走了。
周琢斐发觉自己真是魔障了,何必在这里疑神疑鬼的,回头直接去问詹子朗不就好了?
谢涯既然是在酒吧上班,总不能用□□和假名字。
想到这里周琢斐瞬间就不纠结了,立马跳起来开始挑选起下一个玩什么游戏比较好。
詹子朗的藏品着实丰富,不过周琢斐从来就不是一个选择困难症,她快速地选好游戏。
比起把时间浪费在选择上,她更倾向于早玩早享受。
詹子朗一时半会儿都没回来,这对周琢斐也毫无影响,毕竟这个环境实在是太理想了,他在不在其实没什么区别。
看着这满屋子的收藏品,周琢斐第一次对别人的东西产生了占有欲。
该死,她为什么不是个有钱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