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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,再跟少爷说我们的故事吧。”

他突然正经起来:“可是,我刚才没好意思说。”

俞思化疑惑道:“怎么了?”

白迎瑕歪身用笑脸挡住了他的视线,刚才那个正经就是为了故意逗俞思化:“我饿了,我请少爷吃饭吧。”

俞思化被他这动作惊得退了半步,只觉得这个妖怪真是个鲜活性子。

上一刻还在不共戴天,立马就能软乎乎地说要去吃饭。

那天府门前,俞思化答应留下白迎瑕不是因为他很着急要寻一个管家。

而是银立离开之后,府中妖怪被拘数年,若无压制恐怕会伤及无辜。

再者,白迎瑕像是能瞧清他心里埋得最深的那些孤独。

冷不丁地说了句:“你失去的那些关心和爱护,都会换成另一种方式回来的。”

俞思化很惊诧,这个一面之缘的妖怪能瞧清他心里那些思念。

他好像同其他妖怪不大一样。

俞思化笑笑:“那我就却之不恭了。”

*

翌日,他们一行准备出门,俞思化还托人给二哥传话,派了些家仆过来。

此桩为了城主心愿,也是送城主公子一个成全,自要体面一些。

俞思化起了个大早,准备各项物品,正在屋内吩咐着一会该怎么做。

就听屋门外又吵了起来。

是白迎瑕又和谢逢野打了个照面。

自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,听着像是谢逢野突然推门,撞掉了俞思化准备好的点心和酥糕。

“你就喜欢找事是吗?”

“我说过你这种东西可以走我门口了?”

白迎瑕气得冷笑:“这是他人费心准备的东西。”

谢逢野不以为然:“关我屁事,只能怪你自己没提好。”

劝说的声音没起几声,忽听白迎瑕直呼:“谢逢野。”

“你知道当年他消失之前,做了什么吗?”

俞思化正扶上门框,听了这话,顿住了动作。

谢逢野没有回答。

白迎瑕接着说:“他念着你冬寒带伤曾给你煮了药汤,满满一大锅!结果你呢?你个莽夫打完猎回来只顾着炫耀战果,鲁莽粗暴的撞翻了锅,还不管不顾地踩了几脚,只管嘚瑟你手里那只山鸡!”

“可是他直到最后,都在念着你,想要为你做些什么的!谢逢野,你午夜梦回想起来,想想当年那锅药汤,当真能睡得安稳吗?”

“我当时就想,你也配让他关心你!你根本就不在乎别人做什么,当年也是现在也是。”

周边还有几个俞府家仆,他们从未见过这位新来的白管家有如此失态的模样。

而且……这是在吵什么啊?

白管家是因为谢公子撞掉了少爷准备的点心而勃然大怒吗?

他们去看谢掌柜,却见他张了张嘴,平日里最是牙尖嘴利的人一句话都没回出来。

白迎瑕见此,冷笑道:“你果然都不记得了,只会怪他人冷心冷肺,你分明才是那块捂不热的石头!”

谢逢野不是不记得,只是当时百安城饥荒才解,叛军得诛,柴江意清瘦了许多,山蛮子一心只想着去猎些山鸡来给他和姐姐补身子。

当时撞翻的那锅汤……他是为自己煮的吗。

那为什么,从那天起就消失不见。

“你不过是个拿深情哄骗世界的无赖,你也配说你专情,你护不住人,你就是个……”

“——迎瑕!”俞思化推开门拦住了白迎瑕要说的话,“别说了。”

谢逢野却因这声呼点起了火头:“你叫他这么亲切干什么!?”

俞思化被这声吼得愣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