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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着树下供路人歇息的石凳。

少年微笑,诚心诚意道:“那别问了。”

“好看。”

“虞姑娘,薛公子?好巧啊又见面了。”

“知道说话时她会看你吗?”

薛祈安:“……”

她舍不得弄伤他。

太粗糙。

衣袖忽然被扯了扯。

却只是,摁住他的腰不许他躲。

唇却忽地被轻轻压了压,少年抿唇,似有点犯难地垂睫:

谈话很快结束。

她攥住他的尾巴尖尖,蝴蝶又从衣襟底溜进去。

也是想靠双修延年益寿的那波人。

虞菀菀不搭理它,很善解人意地弯弯眉眼:

咔嚓。咔嚓。

不然显得他傻到无可救药。

【不行,我实在忍不了。】

阳光灿灿,穿过青叶罅隙,替树底少年少女都镀层朦胧漂亮的金边。

碰到尾巴尖尖时,他立刻剧烈一抖,呼吸加重。

她没说的很明白,虞菀菀还是听懂了,一点点绽开笑容。

“没关系的,我也很抱歉,情急之下失礼了,望您恕罪。”

他就更笑:“师姐喜欢漂亮的嘛。”

虞菀菀笑意朗朗,将那根被吃光的冰棍木棒丢到一旁,拍了拍手。

虞菀菀打个哈欠,转到他身前挂着:“这些生活琐事你决定就好。”

青年:“虞——”

薛祈安更困惑:“所以呢?”

到底被多少人这样勾过?

虞菀菀高兴地抱紧他,合拢他的衣襟。

虞菀菀昨夜才晓得,他尾巴忽然出现,是不受他控制地在本能反应他的情绪。

他也没拦,肩侧忽然一痒时才稍稍低头。

薛祈安拨了拨重新挂回她发间的铃铛,笑吟吟的:“师姐今天要扎什么辫子?”

薛祈安揽着她的腿环过腰侧,眉眼弯弯:“但我可以告诉师姐。”

虞菀菀没在意,“喔”一声,拍拍他:“帮我挡虫,你真是个好人。”

她肯定不记得了,铺子内频繁望来的几人,正有上回被秦朗请进虞家想和她双修的几人。

“我有些事想问问薛公子,可否请你……”

时任涂家家主的,正是涂郦的父亲涂缰裕。

他觑着她神情拧眉:“你需要我说什么?道谢需要吗?”

薛祈安:“?”

“蝴蝶呀。”

还未说完,手已经被牵起,虞菀菀笑盈盈说:“先出去再说吧!”

虞菀菀说,带着点命令的语气。

冰块被她在齿间嚼个粉碎,竟有几下似磨刀声。

她以为他们也是。

白芷摇头:“古坟打开时,鬼界封闭多年的甬道也开了。有相当多一批鬼族进入人界,游荡不定。”

她温柔问,手探进去摸了摸他的腹肌。

“师姐!”

可惜得藏好了,一定要藏好,不要把他吓跑了。

她忍不住扑过去,吊在他身上说:“你果然是最乖最漂亮的。”

幸好啊。

再张嘴时,连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
嗓音微微发抖。

他偏过脸,衔住她的耳垂:“师姐不是能猜到吗?”

这是练心关里养成的习惯。

喉结稍下方,缠绕一圈银光闪闪的绸缎。

“知道你和她笑了吗?”

好烦。

“醒来没有看到你,我就弄了个风铃挂那,以后你进出我就都知道啦。”

他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