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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啜泣。

发带很快被浸透了。

他笑着强调,却垂眸,轻轻牵住少女的手,十指相扣,扣得很紧。骨节用力到泛白。

她立刻就说:“否则不准亲我。不准碰我。什么都不准了。”

说话间,他却又前进一寸,抵住片薄薄的什么,像碰着了花瓣。

却只像开始的讯号。

薛祈安立刻拧眉,拿被褥蒙住她脑袋,拧眉:“师姐,你乱看什么呢?”

相当荒谬的一个上午。

甚至远胜她想像的漂亮。

他拨了拨她额前碎发:“长泽夏祭时的天灯宴相传是天下一绝,不少人都会远赴而来观赏。”

“没结道侣契的龙族不能生育;刚才师姐走神时,我也看了看那个小册子,有提到修炼的事,师姐都不必担心。”他含着她的唇含糊说。

少年却依旧很温柔地亲吻她面颊,冷静而克制地一点点向下,好似最初不是他失控。

两人都愣了愣。

少年侧过脸,眼眸被灯火映得晦暗异常。他咬住她的唇,再度欺身而上。

她耳朵发烫,却还向他伸手:“抱一下就好了。”

虞菀菀反应一瞬才明白他的意思。

少年安安静静看她,没有说话。

薛祈安乖巧问:“比如?”

他就解释:“师姐之前说‘亲完要抱’,刚才我亲了师姐好多回,抱的次数没对上。”

薛祈安掀起眼皮:“说。”

眼尾染着湿漉漉的红意,并没在已经过去的漫长时间里消退,连泪痣都红得妖冶。

少年不晓得是没听懂她的言外之意,还是压根不在意,伏在她肩头,闷笑说:

周围人群熙攘而过。

他完全不带任何情.欲,就单纯地,很认真在问她。

她还以为发.情期的失控会很那什么……

水蓝色衣裙的少女仰起脸,忽地放轻语气问:“等长明灯点燃后,等他们都回来了,你要做什么呢?”

“师姐也很温柔。”

密密麻麻的刺激愈发强烈,虞菀菀抖了抖,忍不住绷紧身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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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说的,虞菀菀霎时有点怒。

像神经元伸出的突触般接碰受体,和她紧密相接,传导每一点风吹草动。

合欢宗的术法是能保证她受益匪浅,恢复极快,但神经的过频繁刺激依旧难以避免。

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绚烂。

薛祈安弯腰抱住她。

穹顶天灯璀璨,星河绚烂,夜空灿灿如白昼,时而还夹着乒乓炸开的烟花。

她轻轻的:“而且说好了,死之前都会听我的。”

少女低眉弄了弄两人间的银链,叮叮当当的轻响,在人群中并不明显。

却突然听见声闷哼,暖流淌过。

“不可能的。”

她亲在他背部

她撑起身体,从他那离开。离得急,两人都闷闷一哼。

虞菀菀拿走他给她咬的手指,想起方才,别过脸,借乌发遮掩通红的面色。

汗珠从他额前坠落,划那点过红痣,淌过他和她身体每一寸沟壑。

他抿紧唇看她。

她又哼,把方才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伸到他面前:“刚才是我主动牵的。”

嗓音还带着懒洋洋的沙哑。

“可能差得多。”听见少年很轻很轻地说。他松开手,却用条发带遮住她眼睛。

薛祈安发抖,摁住她的手。

铃铛之下,十指相扣。

他一抖,手紧握成拳,喉结滚动。

但是好温柔。

像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