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它的头,想起龙鳞甲的事,又问:“话说,你现在有长逆鳞吗?还在吗?”
“师姐想要?”薛祈安脚步一顿,看向她。
虞菀菀却松口气。
如果真有这样的蛊虫,她也想要。这样他就离不开她,会一直属于她啦!天天看漂亮的脸,多好呀?
是借口也没关系呀。
薛祈安轻飘飘看她眼:“本来应该忙完了。”
虞菀菀知道她不该,但她还是没救地不合时宜地被勾.引到了。
“我觉得!”
不想远离。
“菩萨。”虞菀菀忍不住抱他,要亲亲他眼尾说,“我不允许任何人忤逆你,真的。”
他果然顿住脚步:“说。”
她很震惊。
薛明川。
海里下坠速度比陆地慢很多。
嗯?!!
合欢宗还有这么好糊弄的吗?
这在薛家这种世家里极不正常。
虞菀菀吓一跳,揽住他脖子:“什、什么蛊虫?”
如果她不替薛明川被抓的话。
薛祈安轻轻拧眉,腰腹却忽地一阵痒意。
薛祈安抱着她,足尖轻点,身形翩翩然向后,立在岩壁突出的一点石棱上。
薛祈安一瞬绷紧身体。
龙魄很开心地缠绕住她的手臂。
鲛人带着他们走进海底某片岩洞里,应当就是所谓的“皇宫”。比牢狱附近华丽些,但看起来还是像没装修的裸房。
她可以喜欢他,也可以喜欢任何人。可以和他说那些话,也可以和任何人说。可以亲他,当然也可以亲任何——
那些晦暗想法好似都被这阵甜橙味的清风吹散。
那股甜橙香凑近,她在他耳边轻轻的:“薛祈安。”
“回去。”
她想攻略他,比之前任何一天都想。不是要去救赎什么大恶种。
她又松开他,凑在他耳边认真说:“要穿那件月白色的衣服,好看爱看想看。”
没想完,就听他笑吟吟道:“现在更不高兴了。”
薛家对谁都这么混蛋吗?
光是想想,就拥有了“永远”这样的美妙。
虞菀菀松口气,揪紧他的衣襟小声说:“吓死我了。”
她咽了咽口水:“我觉得——”
少年环着她的腰,足底亮银光,应当是用了术法悬浮半空。
涂郦起先以为薛家一如既往装,粉饰太平。正好仙门大会在即,各家联络频繁,她特意让泽峘趁机潜入查探。
涂郦却在他们身后,看的目瞪口呆。
少年绷紧下颌说:“不要总——”
忽地就想起她在这儿的缘故,他别过脸淡淡的:“抱歉,不给。”
她的话语淹没在头顶无数碎石坠落的巨响里。四周弥漫股白雾,似引爆火药后的硝烟。
这样就搞定了?
眼前一片刺目白光。
一条玄黑鱼尾的鲛人游来。
半晌,少年别过脸,背对她蹲下:“上——”
难言的晦涩恶意忽然被尽数藏匿。
她想道歉,又不好意思拉下脸说,握紧拳不吭声地跟他们往外走。
虞菀菀像在坐过山车,差点尖叫出声时,下坠势头一止。
不想要那样的结局。
虞菀菀:……?
那就是说长了,还在。
她揪揪龙魄尾部的粉色蝴蝶结,在他灵海里说:“你可以再给我施个术法吗?我看不到龙魄了。”
薛祈安顺着她目光望去。
结果……大跌眼镜。
外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