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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菀菀坐到桌前,很习惯地捧起他熬的粥。抿一口,边比大拇指边笑说:

薛祈安不疑有她,走过去,耳垂却被捏住,她轻轻一拨那个耳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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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间屋子都变得分外亮堂明媚。

怎么这么好玩啊?

“嗯,我刚下课。”

薛祈安垂睫,低声说:“嗯。”

少年披着松垮垮的外袍,垂眸漫不经意地系好腰封,霎时勾勒出紧实流畅的轮廓。

图文并茂,言语通俗易懂,虞菀菀很快看进去了。

每一个字都是。

次日晨。

过会儿,她很严肃喊他。

虞菀菀很快到教室。

应该和他脖颈喉结的位置差不多。

薛祈安埋头在她颈窝处,柔顺的乌发忽然间像无数软刺,挠在她裸.露得肌肤上。

连一只蚂蚁爬过的动静都能知晓。

嗯?

龙的视力不论日夜都相当好。

她得费劲全部气力,才能不去注意他穿过两腿.间缠绕住她的尾巴。

万事万物陷入幽邃静谧,只窗外几点璨璨星子不知疲倦闪着。

他直接把她从被窝里揪出来:“起来,上课要迟到了。”

虞菀菀愣神一瞬,倏地差点叫出声。

她只要靠近,就能知道是她,最好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。

……成了!

虞菀菀“啊”一声,赶紧摆手说:“没有关系的,我只是怕我放哪忘了。”

叫出声好像很丢人,门都还没落锁就做这些奇怪的事都够叫她浑身别扭了。

薛祈安由着她挣脱开,银光一闪,虞菀菀手里捏的尾巴也俶尔不见。

今日夫子还教武艺。

还想捏。

话语却少年温和含笑的嗓音打断。一瞬间,屋内好似突然步入寒冬。

虞菀菀梗着脖子,由他抱了会儿。直到估摸再不走人就要迟到,才依依不舍推开他说:

“下次你要还想抱再抱。”

她安静静找了个角落坐着,阅读从藏书阁里取来的讲龙的书。

近乎抑制不住的龙的本能。

忽然听见他说。

少年手指轻轻在她唇齿间搅了搅。

拿捏。

“烧了就烧了,你漂亮,你做什么都对。”

虞菀菀抓住他的尾巴,费力把两腿抽出来,不再中气十足:

沈玉是个很外向热络的人,不吝夸赞:“第一次实践课就能这样,这可不多见啊。想我当年可是直接把树炸开了花,师妹果然是可塑之才。”

它提供了一种更迅速、事倍功半的方法,第一次成功后,随时随地都可修炼。

“师姐躺够了?”

给她做饭和买菜!

干嘛不理她?

理论课结束便是实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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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忽然抿紧唇。

“虞菀菀!”

在吃醋吗?

她还可以自问自答:“也行,反正亲的时候你也不用讲话,我们双赢。”

她这辈子是被他拿捏得死死的了。

忽然间,那边夫子在喊。

薛祈安这才看她:“或者师姐喜欢那件吗?那我找个时间去乌瓷古镇重新买回来。”

醒了有一会儿,她却并不打算起,饶有兴致看他整衣袖、绑头发。

同时还可以根据自己的灵根,于法器施加基础术法。譬若她的桃花扇,就可以是动起来不停下冰雹的小扇子。

虞菀菀猛地睁眼,天地悬浮飘散的灵气在她身侧汇聚成无形漩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