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足底踉跄,血色几乎一瞬就被抽尽,咬紧牙助薛明川行动。

“痛快,痛快!”

虞菀菀在用自己的气息去盖他的妖气。那些话,也是故意说给薛明川听。

……嘎?

相对分子质量不同,跑出来的长度不同,对应物质特性也不同。

“四象魂瓶的事我记着。待我仇怨了断,这条命你拿走就是!”她大笑。

他毕竟还是个小白花哦。

“师姐想摸我的腹肌?”

“想不明白什么?”虞菀菀声音也轻轻的,试探问。

好奇,很好奇,前所未有的好奇。

嗓音都稍变小,似是在低落。

压住脑海里野马奔腾的想法,虞菀菀把匣子推得更前,弯起眉眼认真说:

他现在和平日里好像不一样,有种很散漫晦涩的疯劲。

薛祈安歪歪脑袋看她,左右对称的发带垂落,眉眼困惑愈发明显。

那里本来布着很多道血痕。

“师姐。”

虞菀菀揪紧少年的衣领,本能地将脸埋进去,嗅着那股甜桃味的血异香和他惯有的冷空气,咬紧牙关不哭出声。

【是滴,但只能用一次哦,宿主确定要查吗?】

心里莫名不安,虞菀菀坐起身,伸手在他眼皮底晃了晃:“你有哪不舒服吗?”

她哼哼一声,存心逗弄说:“真的都要听师姐的吗?我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?”

和刚才脸不停被划有得一比。

知道他在薛家的事。

红桃大小、颜色的细微差异不就是特性吗?

他硬生生扛住神隐阵的威压,手中凝出银白长剑,剑刃白电缠绕。足尖点地,身形一晃。

阴影完全将少年笼罩其中。

薛祈安也笑:“还有一件事想问师姐。”

他明明为阵法所伤,妖气都克制不住,怎么还不让碰的?

系统查危险的结果出来了。

手里的寒霰剑并未有任何犹豫。他咬着牙,使上全部的气力捅穿星盘。

银色阵法大亮的刹那。

但还是好痛呜呜呜。

“卖字画。”

像有无数道鞭子抽在身上,抽得人皮开肉绽,虞菀菀眼前疼得发黑,连呼吸都如同刀割肉。

想不明白怎么现在还没杀她。

“师姐,我要给的东西从来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。”

薛祈安轻轻的:“因为我想不明白。”

赶在阵法开启的瞬间震荡自己的气息,就能先被锁定。却又因为是人,不会被只攻龙族的阵法绞杀。

要是他可以只被她看见就好了。

但却在意料之中。

还是一定量的血。

如果真想要被弄坏,为什么不让他来?

五脏六腑都如同被拧成麻花,血脉干涸,再流不出一丝一毫的动力,连空气都稀薄不少。

剑尖直奔她心口而去。

他脖颈以上的肌肤,尤其是喉结附近,都被她啃得泛起片蜜桃似的浅粉,连乌睫扇动的频率都比往日快。

“那、那我收下啦。谢谢。”她摸摸脑袋,不好意思地抿唇笑。

谁也没注意到的角落,少年垂落的右手不知何时开始淌血,衣袖转瞬被染红。

过了会儿。

薛祈安忍不住捂唇轻咳,唇齿间净是血腥味。

虞菀菀悲从中来,这下是真的哭出来了,揪住他的衣领凄凄惨惨戚戚道:

纷飞的烟雾里,少女飞扬的乌发忽然从面颊两侧拂过,映着未远的浮光,像道月华倾泻而下。

好消息:他们几乎不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