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咽下去。

越清舒嘴角发酸,眼神有些滞空,看着他,缓缓眨了下眼,岑景以为是自己做得过火,给她欺负得过头。

他的语气又放软了一些。

“乖宝宝,吐。”

“不会弄脏的,我替你接着。”

岑景叫她吐在他手上,放在以前,越清舒根本就不敢想,放在现在也有些惊讶。

他虽然这么说着,但眉头依旧紧锁,看得出来很是嫌弃。

有一瞬间,她的确想毁坏岑景这个洁癖的习惯。

但越清舒思虑了两秒,觉得这个时候做一些让他心灵被冲击的事情会更好。

于是她当着岑景的面,咕噜一下,咽了下去。

果不其然,她看见男人的身形当场僵住,难以置信、带着轻微的恼意。

“越、清、舒。”

“不许咽下去!”

他说着,又伸手去探她的嘴,让她把剩下的部分都吐出来。

“为什么不行?”越清舒含糊道,“你不喜欢吗?”

岑景没有回答,想让她吐出来,但越清舒偏不吐出来,他太阳穴突突直跳,感觉自己脖子上的青筋暴起。

越清舒看着他发红的耳根,明显兴奋的神经反应。

她舔了舔唇瓣,说他:“你也是撒谎精,明明很喜欢,却不让我做这件事。”

岑景眼睁睁地看她全部吃干净,却对她做什么完全没办法控制。

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和感受更加兴奋,也在这个瞬间感觉到极致的满足感。

男人本性中无法拒绝的、低劣的、最为彻底的、肮脏的欲与念。

就像螳螂交.配时,雌性会吃掉雄性。

所有男人都渴望被“吃掉”,彻彻底底的,被她吃掉所有的骨血。

岑景太清楚她咽下去代表着什么,所以他用理智操控着这一切。

但是刚才,他的理智被越清舒淹没了。

他整个人的皮囊都被她吞噬。

从此以后,只有欲.望。

这一晚,越清舒也没有被放过,她要为自己的选择和行为付出代价。

不知道多少次的持续拉扯,一直到了早上。

越清舒在他的床上被弄得精神涣散,都觉得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开始分离。

直到天快亮了。

她趴着,抓着床头,跟他求饶说不要再继续。

“要上班的…”今天收假。

“去传个假条,我亲自批。”

“岑、景!”她的气息弱,“不行,我要去…我约了陈…”

陈什么来着?

她一下子忘了名字,只记得是商务部那边跟她接洽工作的人。

年前他们约好的,年后第二天要把内容再核对一次,就可以去跟活动商议价了。

她要遵循这个规矩和定好的时间。

越清舒回来工作这半年,没有请过一次假,不是没有生过病,是她不想耽误工作进度。

特别是现在她的项目正在跟,请假要耽误的,有时候不是一天。

可能一下子有些进度对不上,错过了最好的那个时间,就要等下一个契机了。

但耽误下来,可能就是好一阵子了。

她要在离开喜莱之前,把这个项目做好,所以越清舒一直都跟着自己的进度在不断推进。

今天对她来说很重要。

只是这要求刚提出来,岑景根本不在乎,他只是把她的肩膀往下一摁。

“陈什么?”他低头亲她,“名字,说清楚。”

“陈、策…”

“陈策?”岑景对这个名字很有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