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儿冒起来的一阵痛感。

令人不适。

詹诗示意他继续往下说,倒是想听听能从他那儿又知道什么。

“去年。”

“她还是喜欢我。”

詹诗:“那会儿她刚从美国毕业回来吧?你俩这都有几年没见没联系了?”

“五年。”岑景说。

詹诗都有点被逗笑了:“你是觉得,你明确地拒绝过他,并且过了五年她还喜欢你,所以现在还是会喜欢你?”

过多久都会喜欢你?

因为她对自己狠不下心,没办法改变喜欢这件事?

岑景没有正面回答,只是说:“她做事情的逻辑不在我惯用的范畴里。”

“因为你他妈根本不懂什么是爱!”詹诗又没忍住骂他,“我真是不想说你。”

岑景语气淡,难得没跟她杠,反而说:“说说。”

“我没办法跟你说,也没办法跟你解释,你让我帮你分析这个问题,就像小学数学都没学好的,来问我高数题怎么解。”詹诗彻底摆烂。

她是真不想救他了,或者说感觉这根本没得救了。

詹诗说他,“你自己想办法吧。”

或许只有一次痛彻心扉的感情经历,才会让他看清自己的感情。

岑景的傲慢不不仅仅是对别人。

他对自己也是如此。

那个高傲的自我,在不断排斥他的内心。

骨子里的孤傲和半路而生的感情产生了排异反应。

詹诗不再说话,给车窗开了个缝隙透气,从岑景的三言两语中感觉到越清舒的心情。

她以为越清舒是个很乖很软乎的性子。

没想到,越清舒其实比谁都要清醒且勇敢,表白需要勇气、改变也需要勇气。

爱一个人一次就已经很累。

她就这么倔强坚韧地爱了他两次。

男人以为有一次就有两次,有两次就有三次,却不去想,一次两次都是消耗。

她可能再也没有力气去爱第三次了。

窗外又起了风。

马路边上的梧桐树被吹得窸窣作响。

越清舒去关了窗,邓佩尔拆好今天送上门的快递,发现自己之前给她买的情趣套装到了。

“越越~快来看好东西哈哈哈!”邓佩尔一脸流氓相,“你说岑景看之前,能先给我看不?”

越清舒:“你干嘛啦!”

“我就是对岑景羡慕嫉妒恨,什么好的都让他沾上了,对了,他今晚没叫你过去吗?”

邓佩尔自从对他们的关系了解后,知道越清舒经常消失就是去他那儿了,现在也不避讳。

“没。”越清舒也觉得奇怪。

“完了,你的炮友不会突然就阳.痿了吧?毕竟他那个年纪摆在那儿,还是挺危险的哈哈哈哈。”

越清舒也跟着笑,又被邓佩尔拿着那些衣服比比划划。

“要是他床上功夫都不行了,你俩这关系会当场结束吧?没用的男人赶紧踹了。”邓佩尔说。

“嗯。”越清舒点头,“我现在留着他,也就这么个用了。”

“啧,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大馋丫头呀~~”邓佩尔笑道,“以前你没有男人的时候怎么办?”

越清舒也不隐瞒:“要把我的小玩具测评t发给你吗?”

“……?牛逼!”邓佩尔直接对她竖起大拇指,“可以发一份,不过我最近不想用,你想想我那狗屎前男友,我觉得我现在处于一个差不多属于是绝经的平静状态。”

每个人对“性”的需求度不同,就像每个人的食欲、睡眠欲望也不同。

邓佩尔也不觉得这是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