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猎物。”

他看她的眼神也很直接。

或许是因为他们有过亲密的交.合,有过赤.裸裸的接触,所以现在,眼神也更加直白。

人会对吃过一次的食物产生食欲,也会对睡过一次的人产生性.欲。

她被岑景看得浑身发痒。

如果岑景此时此刻想与她发生一点什么,那她大概也是想的。

跟他做过一次后,家里的小玩意儿就再也没有用过了。

原来真的不一样。

原来跟他做和自己搞的感觉,完完全全不同。

岑景这个人,让人有点容易上瘾,她其实比谁都要清楚这一点。

他对她来说。

其实一直都是一味,危险、致幻的毒.药。

目光尚未闪躲,她的喉间和嘴唇都有些干涸,岑景看了她几秒,笑了。

“还打算就这么下去了吗?”

越清舒被他看穿自己想吃掉它的心情,耳根发烫,但又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
他们俩的关系有点过于荒唐。

那天岑景也是说,没有下次,她这人虽然随自己的本心。

想要喜欢就喜欢,想要放弃就放弃,想跟他做一次就勇敢一次。

但她也不是那种会舔着脸贴上去的人。

所以现在也是,想归想,但一想到岑景如此冷漠规整地划清了两人的界限。

她也能把这个想法压下去。

但越清舒的神色也有点过于直白,对岑景的欲望写在脸上。

他就这么看着她。

觉得有些好笑。

岑景再一次起了逗弄她的心思,越清舒这个人很奇怪,说坦荡又有些藏掖。

说藏掖,却又会发现她其实很大胆。

他总是喜欢试探她,或者直接让她说出来,就像在床上的时候。

她喜欢用迷离的眼神看他,眼神里全是欲.望的满足,但又喜欢咬紧嘴唇不出声。

所以他总是撬开她的嘴,用手指或者用自己的舌尖。

然后。

在把她顶到的时候,问她,喜欢吗,舒服吗。

要出声回答。

他明知道她喜欢,却又喜欢反复追问来满足自己的征服欲和使坏的心理。

越清舒正在纠结,到底要不要提出要求,忽然被人捏住下巴。

岑景的手指在她的唇上轻拭,感觉到她唇部的干涸缺水。

他说着,给她把杯子推过去:“喝点水再走。”

包厢里只有他一个人,所以刚才也没有拿多余的杯子,岑景给她推过去的,是他的水杯。

越清舒接过,喝了一口。

他像是故意的,垂眸睨着她,看着她渐渐饱满、湿润起来的嘴唇。

岑景又问了她一遍,“还是要现在下去?”

越清舒这次回答得很快,她点头:“嗯。”

留在这里做什么,不就是被他逗着玩儿吗?

她拒绝得太快,倒是出于岑景的预料,他继续看着她,直接问。

“你现在不应该是想跟我做么。”他还嗤了一道,“打算回去怎么处理?”

越清舒莫名有点迷糊,可能是刚才的酒忽然有点上头了。

她都没意识到自己其实在摇头晃脑的,像一串在海底漂浮的水草。

“都可以呀。”越清舒含糊回答,“回去自己解决,或者…”

她微微偏头,对着岑景温柔地笑,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回答有问题。

“或者我下去找一个?”

“刚才你不是说了嘛,有人想睡我,斜前方那桌是吗?我看看长得怎么样——”

本来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