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烈不安与激动,刺激的她几乎颤抖。

但那握剑的双手, 依旧稳定,随时能发出致命一击!

陆小凤步伐轻盈而敏捷,跟在刘匿瑾后面,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。

花满楼全神贯注,仔细倾听远处巡逻守卫的脚步声,感受到空气中细微的流动与变化,为前方二人查漏补缺。

绕过多重防卫,顺利来到刘尚武居所,一股压抑而沉闷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
有刘匿瑾的帮助,很快便找到密室,石门在陆小凤精湛的手法下缓缓开启,发出低沉而沉重的摩擦声。

一股霉湿、阴冷且夹杂着铁锈与腐败气息的空气迎面扑来,让人不由自主皱起眉头,甚至想要捂住口鼻。

他们沿着狭窄而湿滑的阶梯一步步下行,阶梯两旁的墙壁布满青苔与水珠,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潮湿气味。

脚步声在空旷的阶梯间回响,与远处偶尔传来的滴水声交织在一起,构成一曲诡异的交响乐。

水牢的阴冷光线逐渐变得清晰,那是一种惨白而刺骨的光芒,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。

陈安和被粗大的铁链紧紧束缚在冰冷的石壁上,身影在光线的映照下显得如此单薄与无助。

衣衫早已破烂不堪,血迹与污渍交织在一起,形成了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。

脸上更是布满伤痕与污垢,双眼紧闭,眉头紧锁,仿佛在梦中也承受着无尽的痛苦与折磨。

刘匿瑾的眼眶湿润,缓缓靠近,声音哽咽,“师弟。”

陈安和眼皮微微颤动了下,仿佛听到了,缓缓地睁开眼,那双曾经充满光彩的眼睛,此刻却如此空洞与疲惫。

但他仍努力挤出一丝微笑,“师姐带酒了吗”

声音微弱而沙哑,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在空气中。

刘匿瑾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,拔开瓶塞,浓郁的酒香散发出来。

陈安和艰难地咽了下口水,却扯动伤口,痛的整张脸都白了,汗如雨下。

可他却一声不吭,空茫的眼神盯着酒瓶的方向,似渴望又似激动。

刘匿瑾抿了抿嘴,明知道这种情况下,不该给师弟喝酒。

可他如此痛苦,喝酒即便会增加伤势,却也是一个安慰,如果能稍稍缓解他的疼痛,也是该喝的。

她往里加了迷药,足以迷倒几头牛的量。

如此,等他们取琵琶骨时,陈安和便不会被疼醒了吧?

取琵琶骨没有任何技巧,直接抽出来,铁链摩擦着皮肉和骨头,带出一块块血肉,是何等的痛苦?

但他们不能不取,也不能离开水牢后再取,多等一日,便多受一份折磨!

陆小凤与花满楼对视一眼,同时出手,快速的把贯穿陈安和体内的两条铁链抽走,速度快到出现残影,但依旧带出大量皮肉。

因为那铁链,本身就有倒刺,穿进去时顺着,倒刺没发挥作用,可取出来,便一个个发挥出巨大威力。

好在两人用内力探入,包裹住大量倒刺,只零星几个已经镶嵌在皮肉里的发挥了作用。

在他们取铁链的同时,刘匿瑾眼疾手快,点住陈安和周身三十六处穴位,止住了鲜血往外流。

之后,陆小凤与花满楼小心翼翼解开其他枷锁。铁链落地的声音在空旷的水牢中回荡,发出清脆而沉重的回响。

刘匿瑾则是不惜成本撒药,几乎用药粉把陈安和腌了一遍,再用纱布把人裹成个木乃伊。

他们轻轻地扶起陈安和虚弱的身体,将他小心翼翼背在背上。

随着铁链落地的沉重回响,三人仿佛卸下千斤重担,但心中的紧迫感丝毫未减。

陆小凤背着陈安和,步伐轻快,快速离开这里,刘匿瑾与花满楼则一左一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