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谁的碎玻璃瓶子直接扎上了吴继祖的肩膀,给他疼的脸瞬间白了,连忙后退。
砰的一声,不知道谁从二楼摔了下来,尖叫声此起彼伏。
“不许动,警察,警察!!都给我蹲下!!”
警察们手里的警棍挥舞着,跟长了眼睛一样绕开了黑西装,咣咣的砸在一群金链子黄毛身上。
很快,地上呼啦啦蹲了一片。
只不过他们没发现,有几个黑西装趁乱脱了外套,钻进最里面那几个隐蔽的包间。
包间里传来短暂的打斗声,但却被这边的混乱遮掩下去,很快就没动静了。
“警察算个屁!”徐大田跟宁贺云扭打起来,子弹再次喷了出去,砰的一声钉到了门框上。
紧接着又是砰砰两声,也不知道从哪里打出来的黑木仓,一枪隔着人群没入吴继祖大腿上,一枪再次给吴继祖伤痕累累的胳膊造成了巨大的负担。
吴继祖仰面躺到地上,疼的破口大骂,脑门子上都是冷汗。
混乱中,一把手木仓打着转被踢到人群里,又被一名黑西装装作不经意踢到了郭大队长脚下。
郭洋:……
特么的,你们就不能做做样子?这么明目张胆合适吗?
金煌宫的几个小老板也没想到这场混乱竟然造成这么大的麻烦,憨锅中木仓了,被警察连拖带拽的拽上了救护车,都没等他们反应过来,救护车就乌鸦乌鸦喊着跑了。
还有那个被拧断了胳膊满地打滚的徐大田,脸都肿成猪头了,嘴里还嗷嗷骂人呢。
几个过来作陪的小老板们都吓得尿了裤子,抱着头瑟瑟发抖的挤在墙角。
领班从茶几后面探出头来,“没,没事了?警察同志,你们来的也太及时了啊!”
十几辆小汽车从后门奔逃,很快其中几辆被人拦住。车里坐着的人脸都白了,开始疯狂删除手机里的消息。
但这并没有用,鬼知道这群警察埋伏了多长时间,这次来的这么及时,绝对有问题。
他们被抓了,那基本上就没办法撇清。
跑不掉了。
北河市,确实要变天了。
……
“疼疼疼!”宁老板眼睛里满是泪水,眼巴巴的看着楚老板,“呜呜呜,这可不是我找茬惹的祸啊,那个姓徐的不讲武德,带了一群小傻批跟我打群架!”
手臂上被酒瓶子扎破的地方缝了无针,他的右臂再次破相,越发难看了。
楚飞扬沉着脸,怒火升腾的看向郭大队长,“不是说进去的很及时吗?这是怎么回事?”
郭洋满脑袋官司,“那个徐大田嗑嗨了,原本都要上铐,结果他突然给了宁老板一下。”
徐大田一被抓,就有人打了电话过来。
现在就看领导们怎么拉扯了,这件事如果就这么善了,估计宁老板跟楚老板得跟市局撒泼。
他们这次把宁老板当鱼饵,楚老板原本就不是很赞同。最后局里打了包票说但凡出事他们绝对能及时赶到,这才点头同意的。
谁知道还是受了伤,脸上的磕碰也就罢了,这都缝针了,给楚飞扬心疼的不行。
云哥这右胳膊,真的多灾多难。
“小楚,你放心,我们绝对论功行赏。市局不可能看着见义勇为的宁老板受委屈的。”郭洋挠了挠头,这次算是打了个胜仗,但在楚老板跟前,还是有些抬不起头来。
宁贺云捏了捏楚飞扬的手,然后问道:“吴继祖那个孙子怎么样了?”
郭洋蹙眉道:“血型和指纹拿去对比了,看看这小子有没有什么前科。其实我最纳闷的是金煌宫对他受伤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,就派了几个马仔过来照顾。那几个马仔看着就是没有什么地